一直以來,因為華區和其它四大區的遙遠距離,他們對對方一無所知,儘管天網互通,但限於語言問題,四大區的歌曲很難在華區流通,是以當觀眾們看到舞臺上出現的第一名歐區歌手時,他們更多的是好奇。
歐區也會有優秀的歌手嗎?
而當薇薇安開始唱歌之後,全場的氛圍都有些僵住了。
“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臺下,楊魅驚訝地對楊放說,“幾乎和我的水平差不多了。”
在華區,雖然沒有超一線歌手、一線歌手的劃分,但隱隱還是有所區別,像雲少、慕君、從前的妖怪級前輩可列為超一線,而楊放、慕顏等開歌儀式的前三名是一線的佼佼者,無限接近超一線,只要年齡和資歷足夠,便可晉升到超一線,而開歌儀式表現良好的歌修,像楊魅自己,則是穩穩坐在一線,其實整個華區,除卻那些到處巡遊的歌修,帝都之內,一線也不過十來二十人。
薇薇安能和楊魅的水平差不多,也充分說明了她一線歌手的實力。
“有一點像《hanging oree》,”另一邊,寧瑾與妹妹寧靜輕聲交談,“是不是受到慕君影響?”
“嗯,是有一點,”寧靜點點頭,凝重地看著舞臺方向。
“沒想到外區的歌手也那麼厲害,”天網上,#金鈴獎#話題下,不少觀眾都驚訝於外區歌手的實力,感覺他們能和自己家的歌手們有得一拼,“麻煩了。”
“可惡的主辦方,”在大家憤怒驚恐的情緒下,主辦方遭受了最大惡意的嘴炮攻擊,“是不是腦子有坑!”
“雲少為什麼要答應中場表演?!”也有遷怒其他人的,“如果他不想在中場表演,主辦方還會逼他不成嗎?”
“對啊,楊雲輕拿出你的魄力來啊!”
“事已至此,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雲少的粉絲反駁道,“你行你上啊。”
看著亂糟糟的一團天網,饒是雲少也開始懷疑起自己來,主辦方真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萬一,他是說萬一,他們真的會錯意了呢?
在華區觀眾的焦躁不安中,外區歌手一個接一個出現,到以島歌聞名的超一線歌手花田幸惠出場時,整個會場的氣氛都沉凝下來,一種新的歌曲型別,毫無疑問,而且是專屬於島區的,有他們自身特色的歌曲型別,華區呢?除了慕君和她徒弟凌嵐所唱的戲曲,一時間竟找不出可以與之匹配的歌曲。
難道壓軸的會是凌嵐?不少人心裡都這麼想,從前慕君去日區的地盤參加紅白歌會,先以一首《賭局》力壓所有島區歌手,再唱《小河淌水》昭示自己民族風範,看樣子,花田幸惠是趁慕君不在的時候,前來找場子了。
如果是慕君徒弟的話,凌嵐或許能平分秋色,至於小音,她一向不樂於給自己戴上慕君徒弟的帽子,大家也只能忽略她的身份了。
“會是凌嵐嗎?”鍵盤手也是這麼想的,“雲輕啊,要是壓軸的是凌嵐,那我們可是被坑了。”
“是她就是她唄,”雲少希望破滅頗有些不耐煩,“你得瑟什麼。”
我,我哪裡得瑟了!
當花田幸惠唱完她的島歌,主辦方的主席請上了慕顏頒發最後的《年度最佳歌曲獎》,儘管今年湧現出許多優秀的歌曲,但這個獎項還是理所當然地落在了慕君身上,解竹代表慕君領下獎盃,簡短地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便鞠躬下臺,為最後的壓軸演出騰地方。
“到我了,”慕君在後臺隱蔽的通道對直播間的觀眾說,“看,不僅是唱歌,還是壓軸歌曲喲~”
一瞬間,彈幕如刷屏般一擁而上,好像整個直播間不止這兩三百觀眾似的,*開什麼玩笑?!*
*播主你是在說真的?!*
*我去!不信!*
*天惹,我有點暈*
*壓軸歌曲?你一定是在逗我!*
慕君輕笑一聲,徑直走上漆黑一片只留微些光影的舞臺,她站在舞臺中間,握住麥克風杆,直播球掃過臺下觀眾,將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錄入其中,從這個角度來看,播主的的確確站在頒獎典禮的舞臺上。
*我的天,*擁有兩個天網玉符的觀眾驚呆了,*我看頒獎典禮的直播是一模一樣的。*
*播主到底何方神聖?!*看了她直播一年遊戲的觀眾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走上去了?播主,播主會不會有人過來趕你下去?*
*播主,裝逼適可而止啊,現在下去還來得及。*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