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心下暗暗佩服張艾青身藏身手不凡,卻從來不再自己面前顯露出半點,而黑茉莎雖然性格冰冷,行事詭異,但那手上的功夫卻也都是真才實學。
場外那些起鬨的人,也被這兩人凌厲的攻勢所震懾,所有人都靜靜的觀看。
張艾青不禁心中覺得有些詫異,黑茉莎的招式雖然鋪天蓋地,但卻近不得她身子半寸,這人變招奇快,怎麼現在卻一直用這,對自己毫無效果的招式。
但看黑茉莎臉上卻又沒有一點的焦急之色,張艾青雖然是一位女子,但她膽大心細,巾幗不讓鬚眉,立時雙盾變作單盾,而那另一隻反手一彎,那手肘之處的白芒如尖刀一般緩緩伸出。
黑茉莎的萬點青芒,一半都叫張艾青左手畫出的壁壘阻擋,而另外一半卻只能是自己突然收招,黑茉莎知道張艾青那手臂化作的白色匕首,自己如若神掌打中,那自己的五指雖然不至於折斷,但恐怕也受傷不輕。
安若若看見張艾青這招神妙非常,那兇如女鬼一般的黑茉莎看似強攻,卻已經處於被動之勢,心中不禁為張艾青暗暗叫好。
“一手做刀,一手做盾,侵略如火,不動如山,望山峰的功夫倒有點意思” 黑茉莎雖然處於下風,但攻勢卻一如水銀瀉地一般。
張艾青聽見黑茉莎那冰冷淡漠的聲音,心更是不住的沉了一些,這黑茉莎在這疾風驟雨般的攻勢之中,說話的語氣竟沒有一絲的變化,如同此刻她此刻似乎還站在原地一般,這份功力著實有些可怖。
但張艾青也不是示弱之人,嘴角一彎說道:“姑娘你這一身黑衣,手上又是這嚇人的綠光,恍惚之間,我都以為自己是到了焚場墓地一般,當真有些可怕”
“哼,是麼?”黑茉莎似乎並沒有氣惱的。
“姑娘你這樣兇悍如豺狼,恐怕這輩子都要做一個孤魂野鬼了” 張艾青雖是隨口胡說,但她知道,兩人功力若是旗鼓相當,那麼誰的心境先被擾亂,那人可能就會轉瞬既敗。
可這次黑茉莎卻並沒有答話,張艾青心中一緊,身前的白色光芒,又加強了許多。
那黑茉莎雙眼似刀,本來已經如滿天繁星一般的青芒,似乎一瞬之間又多了許多,鋪天蓋地一般的向張艾青奔湧而來。
張艾青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黑茉莎這招竟然還留有餘地,此人手法之快,迅捷如同閃電,自己恐怕多少有些小看了她。可心中雖然這般想著,手中卻也沒有絲毫的遲滯,一手做刀,一手為盾,黑茉莎攻勢雖猛,可終究被她滴水不漏的招法所一一化解。
場下眾人不禁唏噓喝彩起來,這場中二人,一人攻的漫天花雨,一人守的堅如磐石,讓場下那些與她倆年紀相仿的人,如何能不唏噓讚歎。
“艾青姐,加油”場外傳來一女子聲音,張艾青會心一笑,不用看便知是安若若再為自己鼓勁。
不用看,也是不能看,這黑茉莎攻勢越急,臉上那表情卻又越冷。那如同霜寒一般的詭異氣場,讓張艾青更覺得分心不得。
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那萬點青芒卻猛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張艾青一愣之間,突然又再次看見那青色光芒,只是這次的青色卻不同於剛才,毫無光彩的墨綠之色,徑直往自己胸前奔來。
張艾青那白色手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迅捷無比的左手手肘的後面,登時,那手刀悄然不見,而那左臂滑出的白色盾牌卻一下子變大了不少。
黑茉莎知她剛才譏諷自己是為了讓自己心火迸發,從而胡亂進攻,可張艾青想得到的,她黑茉莎如何能夠猜不到,只是自己來了一招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自己的青峰掌法,貴在發招變化無窮,且迅捷無比。可這只是那些懂得自己武功人的粗淺認識,青峰雖快且多,漫天攻入,這自己雙掌化作的小小青峰對付普通角色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若是於張艾青這種防守如鐵似剛的人,以退為進的人,那可就變得快而無破了。
可黑茉莎的青峰掌法早已練得爐火純青,那萬點青峰,待她雙手一合,這小小青峰如同突然化作了蜂王一般,光芒不再,卻厚重異常,雙掌交疊,一招遞來,勢大力沉,威力如同開山裂石一般。
可黑茉莎想的錯了,那張艾青的白色盾牌眼看就要觸到自己這招,就算張艾青不至重傷,但這白色壁壘,勢必是抵擋不了自己一擊的。
可黑茉莎她掌法能做千端變化,從剛才的柳絮青峰,一瞬化作泰上壓頂,這張艾青也並不是毫無變通之術的人。
只見那白色盾牌,在那綠色雙掌遞來之前,也急速的變化起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