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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你放心。”盛年不以為然,“好好準備結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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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陸之渙被帶出去和盛宴領證。車上除了司機之外還有一個保鏢看著他,去往民政局的路上,陸之渙一直在找機會逃。
他不斷地往車門的方向挪動身體,找準時機之後,一把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司機和保鏢誰都沒想到陸之渙會突然跳車,而且還是在車子正常行駛的時候——
陸之渙從車上跳下來之後,狠狠地摔了一跤,額頭和胳膊還有膝蓋都擦出了血印子,但是他顧不了那麼多,快步跑到鄰街的入口處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報上學校的名字。
司機師傅看陸之渙這麼狼狽,關切地問:“小夥子,是不是遇到劫匪了?”
陸之渙點點頭,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是,那群人太野蠻了。對了,師傅,能借我用一下手機麼,我手機被他們搶了。我得給我女朋友打個電話。”
司機師傅是個熱心人,二話沒說就把手機借給陸之渙了。
陸之渙拿著手機,摁下蕭瀟的手機號碼,撥通。過了很久,那邊終於接了。
“蕭瀟,是我。我知道你肯定氣我這幾天不聯絡你,見面以後我跟你說最近幾天的事情。我現在剛剛逃出來,學校南門,我等你。”
聽到陸之渙的聲音之後,蕭瀟整個人都懵了。
緩了十幾秒,她才開口答應了他,“你直接來學校門口的漢庭吧……我剛好走到這裡。”
這家酒店,是蕭瀟上班去地鐵站的必經之路。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蕭瀟走進酒店,在前臺開了一間房。
她將房卡攥在掌心,靜靜地等待陸之渙的到來。
……
二十分鐘以後,陸之渙終於到了。
蕭瀟從沒見過如此狼狽的陸之渙,在她的印象中,陸之渙有些小潔癖、從來不能容忍自己的衣服上有一點點灰塵,可現在……他卻滿身是灰,額頭上還有傷口。
陸之渙身上沒有錢,他從車上下來,走到蕭瀟面前。
“車費還沒給。”說這句話的時候,陸之渙的神態特別不自然。
他內心極其大男子主義,平日裡只要一起出去玩絕對不允許蕭瀟花一分錢。
蕭瀟當即就明白了陸之渙這話的意思,她從包裡拿了兩百塊錢塞到他手裡。
陸之渙將車費給師傅,師傅終於把車開走了。
陸之渙從身後抱住蕭瀟,鼻尖埋在她的脖頸處來回地蹭,“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們上去說吧?”蕭瀟的聲音還算平靜:“我剛才開了一間房。”
快捷酒店的條件自然好不到哪裡去,若是平時陸之渙一定很嫌棄,但今天情況特殊,他根本沒有功夫去關注這些。
陸之渙抱著蕭瀟坐在床上,大概跟她說了一下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也向她坦白了自己和盛宴有一個孩子這件事。
蕭瀟全程都沒有說話,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好像整件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
陸之渙最怕的就是這個反應,他抱著蕭瀟的胳膊收緊了一些,“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我對你很認真。最近幾天我總在想,如果我早早地就知道未來會遇見你該多好,我一定不會那麼混蛋。”
蕭瀟原本以為陸之渙會像之前一樣編一些藉口騙她,那樣的話,她大概就會徹底對他死心了。
可是他沒有,他很坦誠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為了跑出來和她見面,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她真的沒有辦法不心軟。
“我不會跟她結婚,蕭瀟,要不咱倆私奔吧。”陸之渙腦袋裡突然閃現這個瘋狂的詞彙,“換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私奔——蕭瀟和陸之渙對視,他眼底的深情和不捨深切地撩動著她的心絃。
最終,她點點頭,答應了這個荒唐的要求。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很自私、很不理智,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後半生和陸之渙無關,她就胸口發悶。
所以,就讓她自私一次、瘋一次吧……說不定真的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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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接到盛宴打來的電話之後才得知陸之渙中途逃跑這個訊息,聽著盛宴絕望的聲音,盛年面色越來越陰沉。
“一天的時間,我給你把他綁回來。”盛年對盛宴作出承諾:“和陸家合作的器械開發我會全部停掉,看誰玩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