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兒; 但是也會跟人確認,因為爵位考試開始的時間不久,又是百年後的第一場; 所以具體流程大家不是很清楚,但是因為早早就有了傳言,所以石家把大女兒嫁了完全是來得及的。
自然後來調查的人上門沒有遇到這位大小姐,所以這兄弟倆冒認石小姐的事蹟也沒有人會去戳穿了。
“這是欺君!”老大人一拍桌面,“這姓石的給陛下做事倒是挺拎得清的,怎麼這家裡就搞成這樣,這都什麼事兒!”
“大人莫惱,這事兒很簡單。”顧暖暖微微一笑示意石薈可以開始武試,一面觀賞一對二還一面倒碾壓式的胖揍,一邊慢悠悠地道,“我覺得石小姐好好培養定是我大啟的棟樑之才,如今這爹不愛娘不作為,兩個弟弟一團爛泥,家裡還有糟心姨娘,實在太過拖累。”
“確實太過拖累,好好的苗子沒有好的環境遲早夭折。”老大人甚是惋惜,“只不過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外人如何插手,就是陛下也不好說什麼。”
“大人覺不覺得女子習武會好一些?”顧暖暖彎著嘴角,“貴族千金大多身嬌體弱,雖然弱柳扶風,但是於年壽於子嗣都不利,大人覺的我要是辦一個專門教導女子的學院如何?”
顧暖暖一直想要做些什麼,但是一直找不到自己能做些什麼,這一次考試倒是讓她有了不少想法,也沒有多麼宏大的理想,或者扭轉整個時代,只是希望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的審美能稍稍改變大啟如今逐漸扭曲的風氣。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和這個世界自動修復的意志相對抗,但是就她活著的幾十年,她希望能稍微拖慢這種自動修復。
“縣主大義啊!”年紀輕的人感覺不明顯,但是老大人年近花甲,由記得自己年幼時自己母親姐妹是怎麼樣的生活,而現在的女子都是個什麼樣的活法。
老大人從來不認為男子的尊嚴要用約束女子來實現,他真的看不起如今那些把妻子女兒綁在家裡養成傻子的人家。
就拿梁家來說,還什麼書香門第,呸!堂堂閣老孫女從小讀書識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結果卻被哄成了傻子,要不是後來事情有了轉機。
梁家如今怕是早就失了聖心!
稍稍明白的人家誰不說梁家特麼踩了狗屎運!
如今這種例子還有很多,但就是有很多人視而不見,反而亂七八糟的規矩越來越多,什麼都要和東都那邊學。
但若是東都那邊樣樣都對,那麼當初的大周是怎麼被大啟輕易滅掉的?
那時候的大周重文輕武,不少男子都能被馬嚇哭,更別說女子了,跟紙糊的。
而那時候的大啟,哪個女子不是鮮衣怒馬,公主貴女多的是盔甲加身衝鋒陷陣的。
如今倒是學起了自己曾今打敗的國家……當真荒謬!
修了幾十年書的老大人知道的多感概就更多,再有他自己也有女兒孫女,每每心疼卻也無能為力,如今的風氣就是如此,他這種就算想改變什麼也改變不了。
不過朝陽縣主不一樣,她有身份有地位,只要她想,就算最後沒有做成也肯定會引起很大的動盪。
而動盪就是改變的契機。
顧暖暖倒是沒有那麼深的感觸,她不是一個規矩的人,他們家很顯然也不是一個規矩的人家,但是她有上輩子的經歷,不管那個時代說什麼直男癌,說什麼沙文,大男子主義,總體來說女性地位還是這個時代難以企及的。
“石小姐,我觀你武學造詣甚高,欲聘你為先生,不知石小姐意下如何?”顧暖暖見石家兄弟雖然鼻青臉腫但還敢瞪石薈就知道,這姑娘回去估計不會得到什麼好話。
“這……多謝縣主抬愛,石薈定不負所望。”石薈本來想說朝陽縣主武功多高啊,如何邀請她做先生,但是看見兩個弟弟變臉色立刻有了一些猜想,也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顧暖暖就喜歡這種爽快的姑娘:“如此甚好,今日已晚,明日給你一日的時間收拾行李告別家人,後日就到忠勇公府報道。”
這麼急?!
石薈雙眼一紅,立刻行禮口中稱是,她想的果然沒錯,朝陽縣主是在借勢給她。
爵位考試結束了,顧暖暖吃了不少瓜,京都百姓也吃了不少瓜,然後沒幾天。朝陽縣主要辦女學的事情在京都炸開。
天啊!殺神辦書院教什麼?殺人麼?!
當然是不可能的!
顧暖暖給學校定的課程很有意思,這個學院佔比課時最大的那個名叫眼界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