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家大小姐是能把劉師傅都逼敗的人。
顧暖暖應了一聲之後,沒有再聽到湯圓的聲音才輕輕掙了掙:“你快鬆開,弄疼我了。”
肩膀被鬆開了,但是整個人還被困在對方和床榻之間,就著那一點點月光兩人就這樣對望著,顧暖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也琢磨不透這人找過來什麼意思:“你,你找我有事兒?”
啊!難道是看上勇國公府了?!
也不對,勇國公府的兵權都交出去了,就算是軍中還有人脈,皇帝那邊也看得緊,除非她老爹死而復生,不然根本沒用。
“為什麼跑?”宮珩放任自己整個壓在顧暖暖身上,剛剛沐浴又運動過的姑娘活色生香,讓陡然開葷後立刻素了快兩個月的他有些無法忍耐。
他並不是一個關注慾望的人,年少剛長成,懂得男女之事的時候,所有精力都發洩在練武和忍耐病發上了。
關於男女*情*事,都是十四歲時該知人事時,從畫卷繡本上看的,因為身體關係他在最好奇的年紀被告知不能過早洩元陽,加上他自己也沒有興趣,甚至現在皇兄他們害怕他早夭,想要給他安排留下子嗣他都沒有興趣。
直到上一次……
“我,我要回家的。”顧暖暖推了推身上的人,反而手被捉住了,“你找我到底做……唔……”
又被壓著親了好一會兒,宮珩才粗著聲音道:“找你做些人生大事。”他從小就是在美人堆里長大的,他能看見的就沒有難看的。
顧暖暖要說長得多麼好看,那是不能的,就像他說的,不過勉強能看,但是這不是長相的問題,而是一種骨子裡的東西。
他見過大家閨秀,見過跑江湖的女子,見過倚樓賣笑的花魁,容顏美麗的不是沒有,但是都不一樣。
他無法說出那種感受,他有一種和她一起無論床上床下都能酣暢淋漓的感覺,一種蓬勃的生命力。
所以他讓她等他,他要留下她。
結果她跑了!
呵呵,這回再跑,他怕不是要打斷她的腿。
“……”所以這是想睡她?原來只是想睡她啊……安心了。
剛才一副抓捕帶球跑小嬌妻的霸總樣真是嚇死她了。
顧暖暖眨巴著眼睛努力看著月光下的宮珩,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抬頭主動親了過去,雙手也順勢掙脫了宮珩的大手:“你早說嘛,都嚇到我了。”
要說沒出事前顧暖暖還會遵守一下這個世界的規則,不能在大婚前丟了貞潔,但是已經越界了,那麼睡一次和睡n次根本沒有區別。
更別說對方這麼優質,秉持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大原則,顧暖暖表示樂意至極。
宮珩一愣就被顧暖暖從身下逃脫了,只見她三兩步離開床,一手推開窗子,一手撐著窗欞,整個人像貓一樣攀上窗沿,月光下薄薄的寢衣勾勒出少女動人心魄的曲線,顧暖暖回頭朝著宮珩勾了勾手指,聲音極低:“來啊,我們去打野。”
這隻妖精!
雖然之前見過一次,但是再次看見顧暖暖這個姿態,宮珩還是瞬間就被點燃了,只想把這隻妖精撕碎了直接吞進肚裡。
宮珩拎起床上的薄被上前把人從窗沿上扒下來裹了,轉身就抱著人從窗子翻了出去,三兩下越過圍牆,一路踏風而行,幾個起落就離開了望秋山專門收留客人夜宿的客居。
顧暖暖縮在被子裡被宮珩抱著,瞪大眼看著飛逝的景物,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世界裡很玄的武功。
顧暖暖家傳的武藝都是長輩從戰場上總結出來的,招式大開大合,練好之後,確實也比一般人跳得遠,跑得快,耐力好,在戰場上是好手,但和傳說中能飛簷走壁的武功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若說顧暖暖家的武功是打熬身體,那麼所謂的輕功內力就是打熬一股氣,顧暖暖聽說過這個世界是有那種內外兼修的武功的,不過沒有見識過,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見識到。
“你的武功好厲害!”顧暖暖被壓在錦被裡的時候雙眼亮晶晶的。
“想學?”這眼神太灼熱,意思明晃晃,想裝看不懂都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你教我?”顧暖暖雙手扶著宮珩的肩膀,期待地看著他。
“也不是不可以。”宮珩剛才才和顧暖暖交過手,反應挺快,但是速度還可以往上提,最重要的是招式看著兇,手腳的力道卻太輕。
不然剛才那幾下就算被他躲開,他架過去的手估計也要被踢殘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