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個十人小隊踏上了擂臺,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死寂。
“老子艸你北蠻子全家!”不知道誰先回過神來爆喝罵了一句,比剛才激烈幾十倍的唾罵聲從會場的各個角落,以及場外的街道上響起。
那個瞬間似乎整個京都的人都在罵人!
北蠻人這次依然覺得難堪,但是卻都鬆了口氣,他們知道這一次他們一定會贏了,這一次可以威脅他們生命的顧暖暖必死無疑了!
甚至剛才雙胞胎上場就沒啥感覺的人還回罵了回去:“他朝陽縣主自己臉大說了不限人數,自己拉的屎自己吃回去有什麼不對!”
原本覺得難堪的人也隱隱有了贊同感。
沒錯啊!
是她朝陽縣主自己自大狂妄,說了一起上都沒有關係的,他們九百多人只上了十個人而已,這就怕了?這就扛不住了?那還充什麼大尾巴狼,放什麼狠話?!
臉皮就是這樣越來越厚,底線就是這樣越來越低!
顧暖暖舉起手中的長刀,邊上的宮人立刻高聲喊著安靜,很快會場就安靜了下來,街道上也都注視著銀鏡不再說話。
“敲鑼。”顧暖暖轉頭看了一眼鑼鼓前計程車兵,士兵一個激靈抬手敲響了鑼鼓。
鑼鼓被敲響的那一瞬間,離顧暖暖最近的人立刻感到一陣涼風吹來,下意識閃躲,但是扭了個身卻發現自己的視野越來越遠,直到看到自己站立的下半*身才反應過來,就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已經被攔腰砍成兩段了。
太快了,比剛才對戰雙胞胎的時候更快,手中的刀也更鋒利,都沒有看見刀過去就已經結束了。
北蠻小隊這邊第一次有了寒毛直豎的感覺。
而那一邊顧暖暖揮了揮刀,甩落根本不存在的血跡,這才抬眼看向神經緊繃的北蠻小隊成員,彎起嘴角輕聲道:“我來了。”
聲音輕輕的,但是卻像直接在耳邊述說,帶著無盡的冷意和凌厲。
北蠻小隊總覺得四周的溫度似乎突然往下降了好多,連手腳都有些麻木的感覺,就像是長時間在冰天雪地裡行走一樣。
會場裡的其他人也感覺到了溫度的變化,但是因為是外圍都沒有想太多,只以為自己的錯覺或者普通的降溫,只有坐在高臺上的宮珩揚了揚眉,這種感覺他很熟悉。
俗話說得好,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北蠻小隊感覺自己手腳有些發麻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好,疑心是不是中了暗算,但是他們一共十個人,就算現在也有九個人,再加上臺下那麼多人,要說顧暖暖能躲過那麼多人一下子暗算他們所有人,那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不過不管如何他們都要嚴陣以待!
隊長打了個手勢,小隊所有人都動了起來,形成了半合攏的隊形將顧暖暖包圍了起來。
顧暖暖根本不在乎對方是打算怎麼樣,舉著刀就衝了上去就砍。
而原本應該很利索的人就好像被什麼定住了一樣,等到剩下的人全部被顧暖暖砍成兩段,也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不過瞬間,擂臺上就多了二十節屍體,而顧暖暖只是甩了甩兩把刀上的血跡,退了自己剛才站的位置,就好像一開始就沒有出去過一樣。
第一三三章
這個時候別說那些女眷; 就是很多自允膽大的男人都感覺雙腿發軟了; 這; 這就死了?
全部一刀兩斷砍死了?
再看立在擂臺上的顧暖暖; 還是那副八風不動的平靜表情; 二十截屍體沒有讓她有任何觸動。
眾人都感覺到一陣寒意,恐懼的同時默默檢討自己以前又沒有得罪過這位縣主; 要是回想到自己之前和勇國公府有過摩擦; 那真是膽子都要嚇破了; 決定回去後就備上厚禮上門請求原諒。
“清理乾淨。”宮珩的聲音讓呆立在擂臺邊上計程車兵和宮人回過神來; 立刻上去清理屍體; 然後給顧暖暖遞水遞布巾擦臉,只不過那兩個負責給顧暖暖洗漱的宮人,這會兒手都是抖的。
原本死寂的會場也像突然注入了生機; 抽冷氣的聲音驚叫聲不斷此起彼伏; 但是眾人把目光放到擂臺上的顧暖暖的時候又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巴,猶如瞬間被卡住了喉嚨一樣。
北蠻使者們似乎也是這個時候才回過神,最後面的不少女眷和膽小的男子直接嚇哭了; 坐在前面的人也是滿臉驚恐,侍衛統領直接跳起啦:“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他們都不反擊?你……你是不是對他們下毒?你對他們用暗器!”
侍衛統領奔上了擂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