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仕途,也不至於就這麼把她給賣給秦家。
這樣的一個人在她都入贅後還在自己家裡光明正大謀害自己女兒的夫郎,只是有百害無一利。至於盧氏和陸玖,這兩個人靠著陸家生活,她在秦府待著受罪才合他們心意,秦何因為陸家的人出什麼事絕對沒有什麼他們好處。
見她遲疑,南陽帝卿又解釋了兩句:“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陸府比不得秦府,若是下人之中混進來與秦家有仇之人,那對我們兩家自然極為不利。”
陸柒頓了頓:“爹親顧慮的是,方才我只是在回憶出府那幾日我與夫郎他吃的有何不同。兒妻想了會,興許是秦何吃的果子出的事。”
臉上抹了一堆綠色藥膏的秦何總算是忍不住出了聲:“你也吃了那果子,那怎麼你沒有出事?”
陸柒瞥了他一眼,不徐不疾地開口:“在陸府吃的那些東西,你吃過的我也基本都嘗過,你沒吃的我也吃了。只除了那果子,我只嚐了幾個,而且都是未曾裹糖的,剩下的裹了白糖的都由你吃了。若那賊人有心針對於你,她在這東西上面動手的可能性最大。”
“那保不齊是你比我多吃的東西上面抹了解藥,所以你沒事呢?”秦何出聲反駁。
“這樣也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很低。”陸柒極有把握地開口,“陸家的廚房並未進過新人,如果這個人想針對你的話,她要做到受害者只有一個,要麼是在你使用的碗筷上面單獨動了手腳,或者是在只有你一個人吃的東西里下了手腳。如果這個人不瞭解你的口味的話,她不可能提前做這個手腳。”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頓了頓:“至於碗筷,碗筷是我為你拿的,我並不知道哪個是被動了手腳的碗筷,賊人又怎麼能夠保證,這藥一定是作用到你的身上,所以我說,在這上面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還有一個理由:“我在大病之前喜好甜食,但家母和家父她們喜好不是太甜的食物,因此家中一向只有未裹糖的果脯,那日送來的卻幾近都是用白糖裹了的果子。”在她看來,雖然說這下藥之人也很有可能在別的方面讓她吃下了這毒的解藥,但這白糖果子實在異常,破綻也最大。
“既然你喜好甜食,那按照你說,那下毒之人也是有意要害你了,那你怎麼偏偏你逃過去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和那賊人一夥的!”聽了陸柒這兩句,秦何倒是怒了。
“我自大病起便不愛吃甜食,只是府中一向不準備甜食,陸府中人也不知我的口味變了。興許是我運氣好,避過了而已。”看秦何杏眼圓睜地樣子,陸柒甚是惋惜地開了口,“夫郎這張臉若是被毀了,那最痛苦的不是夫郎,而是與你朝夕相處的我。這世上,除了夫郎,便是我最不希望你毀了這張臉,我又怎會與此事有干係。若你還是不信我,我陸某便以性命指天發誓。”
“行了!”南陽帝卿開口打斷了這妻夫兩個的對話,“既然陸柒你說那裹了糖的果子有異,那便先從陸府做果子的廚子查。”
他頓了頓,眸間浮現幾分狠戾:“不管是誰,想對我兒下此毒手,我定教他挫骨揚灰!”
☆、第013章
南陽帝卿說的話,他自然有實力去做到。陸柒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他查。但也沒有像他一樣撂狠話,只沉默地站在一側,等著南陽帝卿接下來的吩咐。
果不其然,說完了這句話,南陽帝卿的目光又移到了她的身上:“淮安臉上長了這麼些怪東西,這幾日還勞煩你這個做妻主的辛苦些為他上藥。熬藥的人我會找可靠之人,蜜餞這一類的東西你就不要再讓淮安他吃了。”
“爹爹不說,我也自己也不會吃那些東西了。”雖然陸柒方才只是猜測,但只要想到自己這一臉的紅疹子是那些甜蜜蜜的糖漬果子帶來的,他一輩子都不會想要沾那玩意。
陸柒眉眼平和,應了南陽帝卿的吩咐:“爹說的事情,我記得了。”
對方讚賞地點了點頭:那這幾日便辛苦你了。”在出門之前,南陽帝卿還找了塊厚厚的面罩來給秦何罩上,這樣他即使在府中走動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他長滿疹子的一張臉。
處置完了這個,南陽帝卿很快又吩咐下去,讓家中的僕傭把訊息傳開,說是秦何身體有恙,吹不得冷風,這些日子才得罩著面罩,也不好出門走動。
這樣即便是家中來了客人,也不會為秦何這副奇怪的裝扮和身上的淡淡藥味感到訝異。南陽帝卿做事自然雷厲風行,從秦何一開始尖叫到他現在塗好藥戴著個厚重面罩,府中派出去瞭解資訊的探子已經到了目的地,也不過才用了一個半時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