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了已故的二皇子孟懷清!
夏賢妃趕緊上去跪求肅帝:“皇上,皇上!這是三殿下啊,您……您這是怎麼了!”
肅帝又是一腳踢在夏賢妃胸前:“欒白鳳,你莫仗著你父親的那點子軍功便與朕囉嗦個不停!你管教的好兒子!……”
“皇上!”肅帝的瘋魔狀態至此,殿上便是一片大亂,太醫們已經趕到,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許多了,謙王爺與英國公等宗親輔臣中最有分量的領頭人物一邊去扶太子,一邊指揮著御前中官們趕緊去拉住肅帝。
肅帝自然更怒:“放肆,放肆!一個個這是要造反?你們都要欺君了!”
這樣一聲怒喝,有些膽子稍微小的中官們手下便是一鬆。肅帝再怎麼生病,還是皇帝。就算不會辦了謙王爺和英國公,不代表不會殺了身邊的太監們出氣。
“砰”的一聲,肅帝又向太子踢了一腳,然而這一腳的力量其實並不大,反而是自己的身體站不穩,踉蹌著向後了兩步,撞在了案桌上。杯盤碗盞、湯水酒菜瞬間灑了一地,也在肅帝的龍袍上沾了不少。
大盛朝開國至今,再也沒有一個帝皇能夠狼狽到肅帝如今的地步了。
“小寒統領!”英國公一聲斷喝,“請皇上安坐,請太醫診脈!”這時候英國公便果斷地顯示出了身為首輔的擔當與果決。
“是!”擔任禁宮翊衛首領的小寒統領素來鐵面,此刻也比那些內監大膽得多,立刻分眾上前:“陛下恕罪!”雙手一扶一扣,大約是拿住了肅帝手肘上要緊的穴道,算是強行將肅帝重新送回了御座上。
戰戰兢兢的太醫們趕忙上前為肅帝診脈,結論自然正如在無比驚懼中圍觀了一場肅帝發瘋的眾人猜測,肅帝的癔症經過了這些日子的調養,本質上並沒有任何起色,之前臘月初五的那次祭典能夠那樣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