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八娘就範,你對石曉武動用私刑,此罪三;你身為官員,不識藍龍玉佩,眼裡沒有江南王,此罪三;見了本官,不僅不捫心自省,反而口出狂言,還將當今太后捎帶進來,視為不敬,此罪四,四罪並罰,如今將你打入大牢,等江南王親自發落--來了,給我押下去!”
蕭玉朵直接將謝元慶弄進了牢房,而且當堂放了石曉武和八娘,順便還給了他們補償費。
兩人感激不已,拜謝離去。
等堂退了之後,鶴老對蕭玉朵道:“現在我們將謝元慶弄下去了,端州的災情還要繼續救助,目前也就數你官大了,要如何做?”
蕭玉朵本來找謝元慶是為了打井,現在井還沒打,他就進了牢房,也只有自己來做了。
“這樣,我現在就將謝元慶的罪狀公佈出去,然後開始組織人手鑿井,師父,您看這井要如何鑿合適?”
鶴老捻著鬍子,叫蕭玉朵拿出端州堪輿圖志,研究了一下,道:“端州地勢不高,地下水的位置應該不高,鑿井不難。不過人們上千年都習慣在江中河中取水……”
“師父放心,這方面我們會做好宣傳工作,叫百姓知道喝井水更衛生清潔。”蕭玉朵立刻朝鶴老保證道,同時心裡已經開始謀劃如何進行普及。
說幹就幹,鶴老立刻帶著蕭玉朵在城裡轉悠,確定鑿井的位置,從第二天開始,就正式開工。
由端州府內的官員進行負責。
同時,蕭玉朵開始和雨雙、寫宣傳單子,在街上張貼,給井水做最初期的宣傳,而鶴老依然每日忙碌,看病,配藥,手下的小圖和趙大頭倒也任勞任怨。
本來鄭雲清是鶴老的手下,可如今他每日都和蕭玉朵在一起,負責宣傳井水的好處--他生得極美,文質彬彬,溫潤如玉,往那兒一站,很快就會有人圍過來。
蕭玉朵對此倒也樂見其成。
他們兩夥人每日都在端州最熱鬧的地盤,搭著涼棚為百姓治病,或者宣傳井水的衛生安全等。
眼看著來看病的人一日多過一日,就有人開始鬧事了。這不,鶴老等人剛開始看病,就有幾個人衝了進來,看著鶴老道:“你是何人,難道不清楚我們這裡巫醫才是正宗麼?”
鶴老笑盈盈地起身,道:“不管誰是正宗,把病治好是第一,對不對?再說,我治得都是你們治過沒治好的,也不算搶了你們的飯碗,對不對?”
“胡說八道,治不好的都是上天要棄的人,你用了什麼妖法將他們治好?”來者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精瘦黝黑,兩眼泛著精光,身後還有幾個穿著類似道袍的男女。
一旁的趙大頭忍不住回擊道:“你們治不好就治不好,還給自己找藉口,真是可笑!”
男子一下惱了,看向趙大頭,似笑非笑道:“你只怕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旁邊圍觀的人群裡,有人低聲告訴道:“這可是我們端州有名的法師,李天師,你可不要得罪了,他可是會呼喚神鬼之人。”
聞言,小圖不信了,看向李太師道:“是麼?你呼喚一個出來我看看。”
“你可別信口開河,說的太多,不尊重上蒼,蒼天是要降罪的!”李太師立刻警告小圖。
正在爭吵之際,蕭玉朵與鄭雲清還有雨雙來了。
問明情況後,蕭玉朵立刻和鶴老暗暗使了眼色,然後提高聲音對眾人道:“既然大家爭執不下,不如我們來一個比試如何?--李太師,你以為如何?如今鶴老將你治不了的病人都治好了,也是事實,你既然找過來,比如是不相信,我們不如做一個公平比試,來讓百姓看看誰更勝一籌。”
李太師被激怒了,一甩衣袖,道:“好,比就比!我數月來用藥救治了不少人,這端州城的大雨也是被我念了三天三夜除垢咒解除的,你能做什麼?”
“哦,你有這樣大的本事?那麼可以給我連續念五日的大晴天麼?”蕭玉朵笑意盈盈,看著李太師問道。
李元帥一些有些噎住了。
鶴老倒是呵呵一笑,指著天道:“老夫都是可以,不過要從後日開始,因為明日還會有雨。後日開始五天都是晴天。”
這第一局不用說鶴老就勝了,當然結果是要百姓去檢驗的。
李元帥臉色非常不好看,蹙著濃眉看著鶴老道:“沒看出來,你也是同道中人。”
“錯,老夫不是巫醫,只是普通醫者,偶爾還喜歡看一些預測天氣的書,僅次而已。”鶴老立刻與他撇清關係,快得雷霆隊都吃了一驚。
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