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山之戰明顯是要致你於困境,要不是你那能幹的王妃,你也真有些壓力。”穆武提到蕭玉朵,不由就是讚美的眼神,故意嘆口氣道,“你要知道,那原本是我們穆家的媳婦,只可惜有人不識金鑲玉,抱著塊石頭當寶貝,今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沐雲放知道對方指的人是穆天英,隨即淡淡一笑:“當初陰差陽錯,穆家的媳婦被人掉包進了我的王府,如今我倒要感謝那從中作梗的人,若不是有人故意不想讓玉朵進你們穆府,我怎麼能娶到她呢?緣分二字可不是憑空說說的--至於我二叔,我早就有準備,也不意外。”
兩人說笑了幾句,沐雲放又道:“我走之後,侯爺定要暗中提防我二叔,除了你,北地再沒有和他抗衡之人。”
“平陽王放心,這些年你韜光養晦,漸綻光芒,我都看在眼裡,你二叔狂妄自信歲有他的資本,但不將你放在眼裡,他便犯了致命錯誤。你走後,我定會小心提防,仔細應付。”穆武神色鄭重,滿是讚賞望著沐雲放,“你何時離開?”
“調令只怕這幾日就會下達,左右四五日光景。不過,我二叔的身體不知如何,若是不能勝任,只怕還要多呆幾日。”
對於去留,沐雲放並沒有太多意見與想法,遲早要離開北地去京城,那裡才是自己將來若干年得以發揮才能的地方,是大梁的心臟。
當下兩人又說了一些知己話,沐雲放因為蕭玉朵懷孕,不宜勞累,便起身告辭。
蕭玉朵此時正與穆武夫人還有長媳坐著說話,聽丫鬟進來稟告,便和對方告辭,帶著柳絮兒和趙燕華沐真真出來與沐雲放等會合,然後坐車回了平陽王府。
-
再說穆天英被穆武罵了之後,尷尬無比,連聲允諾,推出書房。
此時他的心情不是一個此語可以形容的,如今,看著蕭玉朵光華耀眼,越發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回頭再看張珠兒,心胸狹窄,沒有一點點心胸氣度,他越發的煩躁。
他黑著臉,回到自己院落。身後張珠兒含著委屈的淚,悄無聲息跟在後面。
一個裝扮豔麗的美麗女人看見穆天英進來,忙風情萬種地迎出來--正是珠兒的得寵侍女。
往日,穆天英看見這張臉心情還會好有些,可自從被蕭玉朵嘲笑後,現在看到這張臉,不由生了厭惡之心,看她上來纏住自己的胳膊,立刻冷聲道:“放開,滾回你的屋裡去!”
那侍女子自從被穆天英納了之後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時淚落如雨,捂著臉跑進了房裡。
他有些疲倦,回到正房堂屋,坐下,看著張珠兒也跟進來,忍下自己所有情緒,看著她緩緩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珠兒,難道這麼多年我沒有看透你,你隱藏的太深,還是成親這段日子你變了?蕭玉朵並沒有得罪你,為何你死死盯著她不放?……”
張珠兒淚流滿面,哽咽道:“英,我知道你對她舊情不忘,之前也就罷了,可如今你聽到她的名字,眼睛都會發亮,你對她又情動了對不對?聽說她優秀出色,有美豔傾城,你後悔了對不對?我就是嫉妒她,什麼也不做,就可以讓你乖乖回心轉意,而我不管多努力,你也看不道,甚至去和丫鬟上|床,她是什麼人,一個卑賤的奴婢而已……”
“夠了!”穆天英厲聲吼道,阻止張珠兒繼續往下說,並且指著外面,“出去吧,禁足一個月,你好好想今後要怎麼做--蕭玉朵已經懷孕了,你不知輕重竟然去和她動手,,若是她有個好歹,不說沐雲放,就連我也不會饒了你--我會休了你,珠兒,你給我好自為之!”
張珠兒掩著口,無比悲痛又無比不甘的深深看了他一眼,默然走了出去。
穆天英滿是疲憊,心事重重靠在了椅子上。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沐雲放和蕭玉朵兩人回了明光院,換了家常衣衫,沐雲放立刻叫蕭玉朵躺在床上休息。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他便對蕭玉朵道:“你好生歇著,我去看看水煙。今日她摔跤又落水,腳也扭了,驚嚇受的不小,我過去安慰一下。
蕭玉朵一聽說他要去看望梅水煙,立刻爬起來表示自己也要去。
沐雲放含笑按住她,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輕聲道:”爺有分寸--你今日無意將人家踹下水,我們去安慰一下也是應該的,對不對?你就老老實實給爺躺著養身子,這比什麼都重要……“
”你可記住尺度。“蕭玉朵嘟著嘴,大眼睛忽閃著,警告道。
沐雲放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