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感覺手指即將到達目的地時,身後悠悠飄出一個聲音:“蕭玉朵,你點火麼?……”
蕭玉朵一驚,立刻想縮回自己的手。可是為時已晚,已經被沐雲放擒在手中。
“那個,我在夢遊來著,不知道怎麼了--放開一下好不好,有點疼哎……”蕭玉朵被抓現行,心裡既懊惱又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找事,想試試對方有沒有反應?!這下好了,自己這個猥瑣的心思被對方知曉,真是丟臉!
“哦,夢遊?你做了春|夢麼?”沐雲放將蕭玉朵的手強制放在了對方企圖到達的地方,“不然你怎麼想要來這裡呢……談談印象……”
蕭玉朵掙扎了幾下,絲毫不能撼動對方一絲,手被迫接觸了一個很陌生的物件。
“很……很壯……”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可以滴血了,如此直接,如此直白,自己是真正作死。
“很壯?有沒有消除心裡的疑問?……如果你還有其他問題,比如時間持久的問題,或者我的取向問題,我們都可以現在解決……”
“不不,沒有任何疑問了,這現場釋疑我完全明白了……”蕭玉朵閉上眼睛努力忽略掉手中物件的質感,勉強回答道,“以後再不敢有這樣的疑問……”
沐雲放頓了頓,放開她的手,直接從後面緊緊環抱住她,兩具身子緊密相挨,幾乎嚴絲合縫一般。
“蕭玉朵,別以為我不會或不做……如此囂張,等著……我會送你一件大禮……”
“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反應……”
“連你這塊木頭都有反應,我可能沒有反應麼?爺很正常,你給我記住……”沐雲放將蕭玉朵摟在胸前恨鐵不成鋼地警告,若不是自己曾經發下誓言,現在就乾脆利索地要了她是最好,省得她歪心思隨時隨地冒。
他緊靠著蕭玉朵,身子越來越熱,彷彿火山岩漿找不到出口,幾乎要將他憋壞。最後他只好起身去外間涼快了一會兒,才將那噴薄的欲|望降了下去。
回到屋裡時,那個沒心沒肺的已經睡熟,沐雲放也不敢再和對方同衾了,不然這火起來難滅,所以他乖乖回到自己被子裡醞釀睡意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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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蕭玉朵發現沐雲放好像感冒了,她心虛不已,忙派人叫醫生來給對方診治開藥。
沐雲放雖然一副冰山臉,但也配合,煎藥喝掉後,問蕭玉朵:“今日有什麼行程?”
“爺呢?你身子不好,妾身就留著照顧你好了,什麼事也沒有爺重要不是?”蕭玉朵格外聽話,乖巧地給沐雲放端著漱口水,回答道。
芙蓉也在旁邊,看著蕭玉朵如此粘人,心裡很不喜歡,看著對方分外不順眼。
“哦?你說的,我比什麼都重要,今日哪裡都不準去了,陪爺在府裡待著。”沐雲放漱了口,一邊用帕子擦嘴,一邊嘴角輕勾道。
蕭玉朵立刻領命道:“沒問題,爺。”
早膳過後,沐雲放叫蕭玉朵陪著自己在沐府散步。
時間已是二月中旬,陽光明媚,空氣中已經有了東風的柔軟氣息,幾株早開的杏花,在枝頭熱鬧非凡,使整個院落都明媚了起來。
蕭玉朵挽著沐雲放,很是親暱。
“今日怎麼如此主動?”沐雲放身子如松樹般挺直,有意放慢了節奏,以便蕭玉朵跟上,目光悠遠,眼底一抹愜意。
主動?還不是芙蓉刺激的?蕭玉朵憤憤想,自己要宣示一下主權好不好?
“妾身哪一天不主動?……”蕭玉朵俏臉閃出一個迷人的笑,朝他眨眨眼。
沐雲放很難得地展顏一笑:“是夠主動,爺睡著都不放過……”
“你……”蕭玉朵仰面欲表達不滿。
“怎麼,我說錯了?……”沐雲放側過頭來低頭看進蕭玉朵眼眸裡,露出一抹挑釁。
蕭玉朵嘴巴張了張,敗下陣來,將頭低下去靠在對方胳膊上:“沒說錯,是我一時興起忘了……”
沐雲放看著蕭玉朵宛如鬥敗的小公雞,不由輕勾嘴角,一邊往前走,一邊還不忘提醒道:“你最好小心,不然這件事我會常常拿出來溫習的--爺的記性可是出奇的好……”
“知道,要你忘記除非失憶……”蕭玉朵低低喃喃道。
芙蓉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暗暗觀察著,最後實在受不了這個畫面,直接出府去找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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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劉豔豔正在公主府和兩個年輕的公子聊天,神色很是愉悅,聽到芙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