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醒的早,正在繡樓後花園習武呢。”春燕指指繡樓後面。
蕭玉朵馬上起來穿衣梳洗。等收拾的差不多了,沐雲放正好進來,也快速沐浴更衣,梳洗收拾。
“今日我們有什麼安排?”沐雲放問,“現在回到了你的地盤,好好招待我一番,如何?”
“好啊,我們當然是出去玩了!”蕭玉朵根本就沒有見識過京城的繁華,所以趁這個機會,可定要好好逛逛,收集一些古董,一輩輩傳下去,“無論哪裡,只要好玩我都帶爺去瞧瞧--話說你沒有來過?”
“之前呆過,現在早物是人非了。”沐雲放若有所思,繼而看著蕭玉朵的裝扮,笑著點點頭,“今日的打扮秀麗清爽,爺喜歡。”
蕭玉朵白了他一眼,笑著挽起他的胳膊,一面朝前院走,一面低聲道,“爺,你昨夜也算給了我面子了,謝謝啊。”
“忘了,你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沐雲放又拿出不離口的理由來解釋。
道了前廳,見過蕭志邦和繼母趙氏,蕭玉朵便說帶沐雲放出去看看京城。
趙氏一聽,笑道:“那是應該,不過京城你之前也不怎麼出去,好地方只怕也不清楚,何地有絲館,何處有畫苑,你對這些不熟悉,自然也不清楚,還是叫倩兒陪著你們去,她可是從小養在京城,對這裡熟悉的緊呢……”
“不敢有勞妹妹了,這個引路本是丫鬟小廝的事情,春燕和夏槐自小也在京城長大,對這裡也很熟悉,有她們就夠了。”蕭玉朵毫不客氣地笑著拒絕了趙氏的提議,轉身和沐雲放往出去。
“世子爺不覺得有倩兒陪著會省不少彎路麼?她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蕭玉朵不由瞥了瞥嘴,尼瑪,至於麼?什麼情景也不忘表揚你的女兒。
沐雲放微微一笑:“多謝,只是今日小婿很想和玉朵出去看看京城的風物,至於倩兒,等哪日有空在陪玉朵敘敘姐妹之情吧。”
趙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非常不滿的看著蕭玉朵和沐雲放親密地並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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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蕭府,蕭玉朵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沐雲放提議去趕廟會,蕭玉朵立刻點頭答應,拉著沐雲放坐馬車前去。
果然是京城的廟會,規模盛況比平陽要大不少。
蕭玉朵興奮地看看這個攤上的玉鐲,瞧瞧那個攤上的首飾,眼都幾乎花了。
“主子,記不記得你最愛吃玉花糕,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春燕也是滿臉興奮跟在蕭玉朵後面提醒。
面前正在演木偶戲,蕭玉朵有些捨不得走。
沐雲放非常難得放下架子對蕭玉朵道:“你在這裡看著,遊逛一會兒去前面的悅來酒樓等我,我去給你買玉花糕,順便辦點事。”
蕭玉朵忙點頭答應,同時心裡有點好奇--沐雲放不是很久之前來過京城麼?難不成還有朋友要會?
木偶戲很快演完了,可沐雲放還沒有回來。
主僕三人在附近又逛了一會兒,購置了一些蕭玉朵喜歡的物件,就朝前面悅來酒樓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路邊向陽的一處所在,圍了不少人,似乎在看什麼熱鬧。蕭玉朵好奇心立刻上來了,忙走過去打量,原來是有個人擺了殘局和路人做賭。
對於圍棋蕭玉朵聽有興趣,所以她看準時機往裡擠,在春燕和夏槐的幫助下,她竟然很順利地進了最裡層,和兩個棋手來了一個近距離接觸。
她看左邊是一個四十出頭書生模樣的男子,一件厚厚的袍子,留著山羊鬍須,一臉莫測,保持著一副裝逼的模樣;右邊這個是個大約二十四五的清秀男子,穿著講究,卻談不上華麗,外罩一件白狐大氅,平添了幾分飄逸。
此時男主似乎正用力思考著,手指間的棋子不住地來回滑動。
蕭玉朵低頭看向棋盤,隨即一頓,然後目光就看向男子手裡的棋子,見他要落子,立刻阻止道:“不行,這裡不出五步就完蛋了。”
周圍那些觀棋不語的人都是一愣。
男子眉頭一蹙,很不滿的白了蕭玉朵一眼,估計見是女流,他並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將棋子落在之前想好的位置上--對方都說要死了,自己總不能這麼明顯送死吧?
猶豫了片刻後,男子終於下了決心找到一個落子的地方。
誰知他手裡的棋子剛到了那片地方上空,蕭玉朵又立刻很不客氣地阻止道:“這裡也會死的快。”
一連三次,男子都被蕭玉朵很直白地阻止了,當著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