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原因; 反正就走在一起了。
剩下的孫甜甜和陳夏,孫甜甜肯定和姜寧好的,就算不論本來關係,她也十分不屑那邊三個。
至於陳夏,她本來是無所謂和誰好這些的,都不是小姑娘了,誰有心思惦記這些,她是來學習的。
但丁倩三人的行事作風,實在不大對頭,談不到一起去,於是很自然就往姜寧孫甜甜靠攏了,這兩人和她三觀相近,很有話題。
宿舍分成兩撥,小摩擦小挑釁不斷,但大矛盾沒有。
不過吧,姜寧和陳夏根本不在意這些,孫甜甜以前還偶爾和那邊拌兩句嘴的,但在她們影響下,漸漸也不搭理。
三人成了好友,一起上課一起吃飯,對於姜寧來說,這也是除了知識以外的另一種收穫了。
“也不知那個姓丁都有啥好,餘杏花和朱美娟就愛湊上去捧臭腳。”
孫甜甜捧著兩個飯缸子,放在桌子上,一個遞給姜寧,然後自己坐下吃一個。
陳夏則端著一個飯缸子,兩碗湯,推一碗給姜寧
食堂味道不好也不壞,但還算乾淨衛生,而且還近,不折騰人,姜寧當然選擇吃食堂,不過不管孫甜甜還是陳夏,都不敢讓她去排隊打飯,她就負責佔座位。
陳夏坐下喝了一口湯,然後順著孫甜甜的目光一看,原來前面不遠的桌子上,餘杏花和朱美娟一人多捧一份飯,一人多捧一份湯,給丁倩端到面前,然後才挨著她坐下。
丁倩挑了一筷子盤子裡的青椒炒牛肉,說了幾句,離得遠聽不清說什麼,但那一臉嫌棄顯然沒啥好話,餘杏花忙勸了兩句,她才老大不願意地低頭吃了。
姜寧挑挑眉,低頭瞅了眼自己盤子裡的青椒炒牛肉,青椒多牛肉少,沒有自家做的好吃,但真沒覺得差到這個地步。
真正的二代子弟她認識一個,許衛國吃著部隊食堂的粗糧餅子都沒有任何違和感,更別說青椒炒牛肉了。
丁倩家世和許衛國肯定沒得比,這是被人越捧越矯情了。
孫甜甜也看不過眼,“這物資短缺還沒徹底過去呢,咋就嬌貴成這樣了?”
青椒炒牛肉,放在哪家餐桌,都遭不了嫌棄。
她搖了搖頭,“你們說餘杏花和朱美娟,這是為了啥?”
陳夏笑了笑,壓低聲音道:“當然是為了錢和糧票啦,不然你當誰是賤皮子?”
沒利益,誰願意長久捧一個人,大家都是大學生不是?
孫甜甜詫異,“咱們不是有補助嗎?她倆也不缺啊!”
這年頭上大學,不但不需要花費一分錢,每月還能領國家的補助,飯菜票和錢,加起來二十塊錢出頭,在經濟實惠的食堂裡,就算男生也是足夠的。
“你呀,就是命好。”
姜寧笑了,“甜甜你是不知道,咱班裡還有好些同學,是把錢和票節省出一部分來,寄回去補貼家裡的。”
就算再節儉,也比家裡吃得好,不少家庭條件困難的同學,這不自己努力省省,然後爭取讓家裡寬裕點的。
餘杏花和朱美娟來自比較貧困落後的農村,家裡條件不好,兩人的衣服被褥都是洗得發白,有些還綴了補丁。
這屬於一種另類勞動吧,因為陳夏見過,丁倩有時會出錢出票,請二人吃飯的。
姜寧認為,只要沒移了本性,沒幹壞事,權當打工好了,她對這種事情看法挺寬容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妨礙其他人就沒事。
孫甜甜父母親都是紡織總廠領導,打小條件好,雖知道還有很多同胞困難著,但到底距離所限,她有時候沒能將所見所聞,和具體情況聯絡起來。
聞言後她沉默了片刻,“原來是這樣,那也不能怪她們。”
孫甜甜本性還是很不錯的,陳夏安慰她,“等畢業以後,分配了工作,大家都會好起來的。”
“那也是。”
孫甜甜有同情心,但不是聖母,很快就調整好情緒,笑著說:“好了,咱們吃飯吧,吃了飯就把寧寧送到校門口去。”
姜寧吃了午飯就回家,田斌過來接她。
要說姜寧還有哪點不大如意的,那就是每天來往學校和家裡這段路程了。
紡織大學距離四合院不算遠,開車大約二十分鐘,但問題是,自家的車也不是時時能來接送。
哥哥們出外工作,或者有其他事忙活的話,她就得安排田斌他們其中一人過來接她,然後坐公交車回去。
沒辦法,現在還不是購置私家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