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然後就要往外面跑,被楚昊一把抓住。
“外面那麼冷,連外袍都不披一件,出去找死呢?”現在房間裡都有炕,連沒炕的外面都不是很冷。可是屋子外面就不一樣了。
阮白一想也是。現在這天氣也不知道零下幾度,說是滴水成冰一點都不誇張,回去把昨天剛打完的毛衣給套上了,活動了一下,嗯,手藝沒退步。
真·純羊毛,穿上好暖和!
楚昊把人扣住了不放,伸手要去扒毛衣:“你前幾天在弄的就是這個?”草原上帶回來大量的毛線,對付狼群的時候消耗了不少,但是存量顯然還有很多。他是知道阮白和幾個姑娘一直在折騰這些個東西,原先不就是手套啊什麼的,感覺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居多。
“幹嘛幹嘛。我要出去跑步。”阮白趕緊制止。不就是個毛衣,在稀奇什麼?他抽空還要織毛褲呢。
楚昊想了想,覺得自己以後有得是機會給人脫衣服,當下也不糾結,拉著阮白一起往外走:“一起跑。怎麼想到跑步了?”
“要鍛鍊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要不是之前身體還虛著,他早就開始鍛鍊起來了。現在荒驛裡面的人也是一樣,他今天先摸個底,如果沒問題,明天人人都要鍛鍊起來。那五個預備役的驛卒也是,不過那五個人現在身體還不怎麼樣,先看看再說。
楚昊點點頭,看著阮白先是活動了一番,然後開門直接就衝到外面去了。
阮白縮了縮脖子,撥出一口熱氣。原地跑動了兩下,就繞著荒驛開始跑圈。現在天還矇矇亮,人們已經陸續起來了。
負責做飯的雲姑看到兩個人出去,還問了一句:“老爺、楚大人,這麼早出去幹嘛啊?”
阮白扯著嗓子回答:“跑步!”
雲姑不明白,想想自家老爺各種高深莫測,她肯定搞不明白,也就不糾結了。
楚昊注意到,阮白剛開始的呼吸還有點亂,可是很快就平穩起來,就連速度也一直保持著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
阮白估量著自己的體力,跑到全身發熱微微出汗,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