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夫君進房睡覺的妻子?”
說完,於嫣立馬就有點不好意思,她就知道這人會提起這事,只能故作鎮定的瞪了她眼,“我們還未成親,所以不能算夫妻,又怎能日日同房而睡。”
越說越羞恥,於嫣本不想再說了,可旁邊的人還偏偏湊過腦袋輕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等三皇子成事後就立馬成親。”
這是一個陳述句,於嫣紅著臉沒有再理會這人,而是繼續吃著她的飯。
這幾日連著下了好幾日大雨,直到先皇喪期過了的那一日雨反而越來越大,夜裡,整個京城就跟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大雨傾盆,晚風蕭條。
本來今天秦衍還是在陪著她的,不過臨時突然被人叫走了,不過卻留下了王元之,不知調動了多少神機營的兵馬將整個將軍府圍的滴水不漏。
屋外雨聲淅瀝,於嫣搬了把貴妃椅坐在了門口,看著屋外走廊上身姿挺拔的王元之,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王將軍,你今日很閒嗎?”
這個時候京城的守衛應該很重要才對,怎麼王元之還有空守著將軍府。
伴隨著一道響雷聲,王元之回頭看了眼門裡的於嫣,恭聲回道:“將軍有交代,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於姑娘的安危最為要緊。”
話落,於嫣也陷入了深思,這樣看來,秦衍也是怕那三皇子臨時反水,還是得做好打算再說。
“你覺得,你們將軍是做什麼去了?”於嫣若有所思的望著屋外黑無邊際的夜空。
王元之皺皺眉,搖搖頭也是一臉疑惑,計劃中他們將軍也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呀?
——
滿天雨水沖刷了皇城中不少鮮紅,當一切歸於平靜,金鑾殿前滿是參次不齊的殘肢斷骸,大片太監宮女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旁邊皆是看守計程車兵。
寂靜無聲的金鑾殿內,一個身著龍袍頭戴金冠的男子正癱坐在地,他眼下泛著微微青色,一看就是縱慾過度所致,此時此刻整個人都籠罩在絕望之中,就這麼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手持血劍身著戎甲的男子。
隨著殿門被人推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大步走進,裡面的兩人紛紛向他投去各異的目光,特別是身著龍袍的男子,看到他立馬瘋狂的拿起手邊的劍“啊”的一聲朝他衝去!
秦衍眼神不變,抬手間便折斷他的手腕,抬腳一下將人踢翻在地,目光森冷。
“姓秦的!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連同這賤種一起造反!”癱在地上的太子雙目猩紅的瞪著那道身影,似乎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一旁的魏文極不急不緩的拿出絲帕擦了擦長劍,“秦將軍,這人,本殿下可是特意留給你的。”
此時他面上早已沒了平日裡的溫和有禮,反而帶著抹凌厲,秦衍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眼,聲音平靜,“殿下是特意留給微臣,還是隻能留給微臣?”
弒君殺兄,沒有哪一任帝王願意擔這名頭。
魏文極笑著看了他眼,收起長劍,便邁步走出了金鑾殿。
待整個殿中只剩下兩人,地上的太子反而有些恐懼了起來,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神毫無溫度的男人,不禁慢慢開始往後退,“秦將軍,大不了朕不與你搶於嫣了,你千萬不能與那賤種為伍啊!”
看著地上這個穿著龍袍滿臉畏懼的人,秦衍蹲下身,對上太子不斷放大的瞳孔,抬手掐住他不斷扭動的脖頸,眼神微冷,手下一緊,一個鮮活的頭顱頓時歪斜在了一邊。
拿出錦帕擦擦手,秦衍看了眼地上依舊睜著眼的人,隨即便徑直走出了殿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等秦衍回到府中時,第一時間便來到了於嫣的院子,卻只見她與王元之那隻懂行軍打仗的人也聊的起勁。
“將軍。”看到他回來,王元之立馬恭敬的退後幾步。
秦衍掃了他眼,淡淡道:“把人都撤下去。”
“是。”王元之聞言立馬快不退了下去,縱然他感覺剛剛將軍看他的眼神似乎不怎麼友好。
“你做什麼去了?”
看到他回來,於嫣立馬從貴妃椅上站起來,踩在門檻上,伸手抱住他脖子,憤憤不平的道:“大晚上的,該不會是揹著我出去找小美人了吧?”
順勢攬住她柔軟的纖腰,秦衍低頭對上她不滿的視線,悶聲一笑,伸手在她腰間拍了拍,“小美人不是在這嗎?”
第11章 紅顏多薄命(十一)
這臭流氓就知道動手動腳,於嫣立馬退後幾步,雙手拉住房門,作勢要關了它,“夜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