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2 / 4)

道:“國師當年有言,非貴族仕女不娶。如今,這話可還作數?”

“夫妻無高低貴賤之分,青兒與我成婚,自是躍入名門。”鳳鳴眉微皺,淡淡的看著幕畫,眼底有著譏誚。她這富貴,不過是偷了別人的!

“她出身低賤,根本配不上你!”幕畫尖銳的說道,看著龔青嵐,眼底有著妒意。一無是處的賤人,為何能得他百般維護?

鳳鳴臉色一變,不悅的說道:“恕微臣暫且告辭。”說罷,起身作勢離開。

“你站住!”幕畫臉色難看,陰鬱的瞪著龔青嵐。都是這個賤人,若不是她,鳳鳴不至於對她如此冷淡!如此不待見!

緊緊的攥緊拳頭,眼底滿是志在必得。鳳鳴只能是她的駙馬!

“微臣出身低賤,便不與公主同殿,免得玷汙了你的高貴!”鳳鳴說走便走,絲毫沒有說笑。

龔青嵐心知肚明,鳳鳴不想虛與委蛇,便借勢離開。

“夠了!”即墨擎天冷厲的呵斥胡鬧的幕畫,轉而神色緩和的對鳳鳴說道:“國師想必是累了,一路長途跋涉,便帶著這位姑娘一同在偏殿休憩。”

“父皇,這是給國師的洗塵宴,哪有主角兒離開的道理?”睿王冷哼一聲,目光陰鷙的掃過鳳鳴。不知這男人哪裡好,既是讓幕畫死心塌地,非他不嫁。

龔青嵐拉著鳳鳴的袖擺,對他使了眼色。

鳳鳴見此,無奈的坐下。

幕畫被鳳鳴的‘百依百順’刺痛了雙眼,咬牙道:“山野村婦,最是擅長民謠,本宮便與你切磋歌喉。”

龔青嵐眼底閃過冷芒,見她不依不饒,垂著眼角,並不理會。

氣氛一時僵滯。

這時,一直坐在吏部尚書身畔的水芊芊,掩嘴笑道:“這位姑娘莫不是不將三公主放進眼底?還是不夠資格與你切磋?三公主委身與你比試,便是天大的恩澤,你不跪地謝恩,反倒不冷不熱,藐視皇威!”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便是犯了大罪!

龔青嵐看向水芊芊,眉頭微蹙,不明白她為何如此針對她?“民女方才沉默不言,是在想兩全之策。民女雖然出身貧寒,卻也算不得鄉野村婦,並不會民謠。若是我一口回絕,怕是有敷衍之意,免得授人話柄,落得個欺君之罪。這才慎重以對!”

水芊芊臉色微變,使勁的撕扯手中的錦帕,笑道:“如今說來,倒是我誤會了。”話音一轉:“我若不曾看錯,你倒是與曾經京都第一美人有幾分相似,莫不是獻親王的外甥女?你與國師是表妹,據我所知,獻親王只有一個兄弟,獻親王妃的孃家,叛國問斬,並沒有表親。”

這話一出,如平地驚雷。

水芊芊話裡話外雖不曾直言鳳鳴是前朝皇帝的遺孤,卻是處處將人往此處牽引,偏生還揪不住她半點錯處。

即墨擎天目光冷厲如劍,寒氣凜然的看向鳳鳴,那雙與龔青嵐相似的眸子,讓他手指冰涼。就算他如今是九五之尊,可這天下,卻是強搶來的,坐得始終不踏實。

“國師,朕也極好奇。”即墨擎天隱去眼底寒芒,含笑問道。

“微臣生父是獻親王妃孃家的旁支,並沒有受到牽連,與青兒是遠房表兄妹。”鳳鳴不緩不慢的解釋,時隔多年,誰有能分得清,他們像的是誰?

“哦?”即墨擎天眼底有著質疑。

“皇上若信不過,便派人去嶺南江府查探。”鳳鳴面不改色,徑自端著酒水淺酌。

龔青嵐卻看著他握杯的手指骨泛白,青色筋脈暴起,儼然在極力的剋制著情緒。

即墨擎天沉吟,內侍附耳嘀咕了幾句,即墨擎天眉宇舒展,朗聲笑道:“國師多慮,朕有些好奇世間萬物的奇妙之處。你們有幾分相似,像足了同胞兄妹。”說到後面,有幾分意味深長。

鳳鳴心知即墨擎天疑心極重,不能輕易化解了他的猜忌。“微臣與青兒關係隔得遠了一層,體內卻是有相似的血脈,怎會不像?”

“若是細看,皇上與皇后娘娘也是有幾分相似呢。”龔青嵐適時的插嘴道:“民女聽過一個傳說,每個人都是一半,尋找著另外一半,成為夫妻,兩相結合,才是圓滿。”頓了頓,繼續說道:“這都是命中註定好的緣分,坊間將面容相似的夫妻,稱為夫妻相。”

皇后笑道:“是個伶俐的姑娘。”

即墨擎天眸光微閃,目光環顧諸位大臣與其內眷,倒真有幾對如龔青嵐所說——夫妻相。

水芊芊見挑撥不成,心中怒火翻騰。看著面色陰沉的幕畫,笑道:“姑娘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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