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其實,只是個意外巧合呢?
“那就要右師查查,這兩家巫者,可與大巫有怨?”
看著那雙如冰刃般的眼眸,華元是徹底說不出話了。這兩家與他無仇無怨,但是他們養著的巫者,就跟那楚女毫無恩怨嗎?當初城中驅瘟鬼那場,不知得罪了多少巫者,若有人著意挑撥,讓他們針對新任司疫,真說不好會有多少人動心。而動了楚女,自也會傷到他的根基,輕輕鬆鬆便是一舉兩得。可笑,他竟然覺得這兩起急診只是湊巧!
“我這就派人去查!”華元的面色終於鄭重了起來,又看了面前昂然男子,突然道,“小小一隅,焉能施展手腳?不知田郎可有意入吾府中?”
他是真對這人生出了興趣,以往還以為只是跟在楚女身邊的護衛,此刻方知他肚中謀略不少。楚女整日都在宮中,那小院又能有多少事?這心機體魄,豈不沒了用武之地?
田恆卻淡淡一笑:“右師過譽,某疏懶慣了,為大巫效命,只為報救命之恩,並無高攀打算。”
他表情坦然,並無意動。華元訝然打量他一眼,倒也沒有強求。畢竟這些遊俠兒,重的就是個“忠”字,若把忠誠給了旁人,請來也沒甚用處。只是想不出,楚女究竟是怎麼籠絡這樣一位能人的。
說過了要緊事,田恆便告辭離去。出了華府深宅,他輕輕嘆了口氣,若猜得不錯,宋國政局恐怕要亂了,想讓華元騰出手對付屈巫,怕是不易。還是要尋些人手,有備無患……
果不其然,公子期還沒從宮中出來,他家中巫者便意外身故。緊接著,華氏和向氏的暗鬥開始浮於表面,其他公族亦蠢蠢欲動。
不過這些,並沒傳入宮中。花了五天時間,公子期的病情終於緩和,可以歸家。在接受了宋公賞賜之後,有些時日不見的巫祝,竟然派人來請。
難道是為了腸癰的療法?這病若是急性發作,在這個時代應該是沒救的,不怪巫祝好奇。只是楚子苓心中還有疑慮,這可就涉及針法根本,並不能外洩他人,若巫祝真要探問,該如何婉拒才好?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