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她手頭的那份檔案。
底下有研究員自告奮勇道; “我去看看。”
說完; 他移開了凳子; 朝門口走去。
溫言用精神力掃向了自己的實驗室; 臉色剎時變得難看無比。
下一秒; 他冷硬地聲音在會議室裡響了起來; “你回來吧; 我去找她。”
已經走出門口的那名研究員; 感覺後領處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提溜著他往後面拖去; 直至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雙大手才鬆開了他。
溫言面色沉鬱; 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並重重的關上了門; 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坐在底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看到溫言剛才的樣子了嗎,臉色難看地就像碰到了他的殺父仇人,走出去那架勢,像是去殺人的。”
“我看到了,他剛才還掃了我一眼。那眼神,”那名研究員摸了摸胳膊,“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被凍住了,動都動不了。”
“這麼說起來,應雨薇可就慘了。”
“不知道應雨薇怎麼得罪他了,剛才她在會議室的時候,他倆還好好的,沒看出有什麼矛盾啊。”
“你說,我們要不要跟著去啊,”有個對應雨薇有好感的人道,“他真對應雨薇動手了,我們也可以攔一下。”
另一個研究員嗤笑了一聲,“溫言真想動手了,你能攔得住?我知道你對應雨薇有好感,別去逞英雄了。聽我一句勸,應雨薇這種女人,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也降不住的。”
那個研究員臉皮薄,被說破了心思後,臉漲的通紅通紅的,支支吾吾地否認著,“我……我沒有,你別……瞎說。”
其他研究員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好好好,不瞎說不瞎說。”
一時之間,所有研究員都待在了實驗室裡,沒有人想著要走出去趟這趟渾水,雖然心裡好奇得緊。
實際上,他們也出不去,溫言關上門的同時,就用藤蔓附加精神力,將門給封得死死的。
要想出去,除非他們把門給砸了。
實驗室是他們的地盤,沒有特別緊急的情況,他們當然不會出去,是以即使他們後來知道這門被動了手腳,他們出不去,也頂多埋怨溫言幾句,然後安安分分的等在這兒,等溫言辦完事後回來,把他們給放出去。
……
溫言走得飛快,如一陣風般,到了他辦公室門口。
他沒有立馬走進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企圖讓他憤怒的幾近失控的情緒,能夠稍稍平息一些。
他失敗了,一閉上眼睛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