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
“少主,我們該回去了,天山的人有可能已經覺察到我們在附近了。”夜鶯朝黑衣少年拱著手。
“那個笨丫頭,按理說,資質那麼差,應該落選了,怎麼還沒有下山?”黑衣少年答非所問。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夜鶯覺得,最近少主變化實在是太多,他何曾為任何一個人,如此上心?
“去打探一下。”黑衣少年面無表情。
“……是。”雖然對於少主最近的反常有些奇怪,但是夜鶯還是隱去身形,想辦法打探訊息去了。
還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少年看著天山的方向,不禁蹙眉。
“從今天開始,由我們幾位師姐輪流叫你們功法,雖然比不得幾位師傅親傳,不過,規矩不可廢,遲到早退忤逆者,自有門規處置。”一個白衣女弟子在給漣漪他們這些記名弟子訓話。
這四位師姐,秦東兒和葉南棲是赫連雪影的弟子,而畢西華和倉北憐是雨桐然的弟子。
弧月是赫連雪影的大弟子,只負責接引和安排事宜,其他的不喜插手。而且她性格比較寡淡,向來不通人情,所以,從掌門到所有的師傅們,都對她很放心。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我們教的不好,或者自認為是上仙親自帶回來的,早晚會成為正式弟子,也大可出來跟我們切磋一下,如果你真的贏了,我們自會回稟幾位上仙破格提拔。”秦東兒突然這麼說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漣漪感覺這句話是衝著自己說的。可是,她依然垂著頭,靜靜聆聽。
“天山是個講求實力的地方,如果想憑著人情踩著別人往上爬,那就來錯了地方。”葉南棲也跟著說了一句。
“最好不要背後有什麼小動作,免得後悔莫及,連這記名弟子的身份也給奪了去。”秦東兒說話一句比一句嚴重。
幾位師姐分明是要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不過,畢西華和倉北憐,始終沒有說什麼,任由秦東兒和葉南棲在那裡耀武揚威。
訓話了一個下午,無非是天山的規矩,尊師重道,記名弟子沒有資格到前殿,未經允許也不能到正式弟子的地方。
簡單來說,就是耳提面命,讓他們知道,他們屬於天山收留的殘次品。
“其他人都回去吧,誰是夜漣漪,你留下。”秦東兒說了一句。
眾人狐疑著散去,而漣漪則留在原地。
“聽我表妹說,你是五師叔帶回來的?”秦東兒居高臨下,氣勢凌人。
“回師姐,是。”漣漪疑惑,她表妹?
“而且是跟木太師的孫子一起來的?”
“……是。”這個有關係嗎?
“真是貽笑大方,原以為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如此貌不出眾,資質愚鈍。你是用什麼法子,賴著五師叔和木少爺把你帶來的?”滿滿的嘲諷。
葉南棲因為和秦東兒是嫡親師姐妹,並未出言制止,而畢西華和倉北憐卻有些聽不下去了。
“東師姐,何必在此浪費時間,我們該回去練功了。”倉北憐心善,卻不好明著幫漣漪說話。畢竟秦東兒是掌門夫人的弟子,而且,又是自己的師姐。
“也好,今天也有些乏了,對著這些朽木說了一個下午,嗓子有些幹了,回去喝喝茶,真是掃興。”秦東兒有些不屑,看了漣漪一眼,就離開了。
四位師姐離去,漣漪看著四人離去的背影,呆立在那裡。
“你回來了?”
漣漪回到住處,別人圍了上來。
“幾位師姐把你單獨留下幹嘛?”好奇,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修行之人的大忌,所以,這些人資質愚鈍,說的一點不錯。
“沒什麼。”漣漪不知怎麼說,難道說把自己留下就是為了奚落自己?
“不會是因為晏子墨上仙親自把你帶回來,故意在我們面前做出一視同仁的樣子,其實背地裡給你開小灶吧?”有個少女很是不屑地說著。
“我看八成是。我就說,被天山上仙親自帶回來的人,怎麼還沒被幾位師傅選上,是不是扔到我們這裡當奸細,看我們誰不行,就趕下山去?”
越說越是離譜。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漣漪無力的解釋。
“那你倒是說啊?”
“……”
事實上,漣漪無話可說。
“五師弟,在想什麼?”大殿中,韓青雲問了問坐在下首發呆的晏子墨。
晏子墨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如何提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