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笑嘻嘻的只揮手:“放心放心,三爺何時壞過規矩?”
等進了脂粉氣撲鼻的屋子,就見一個二十三四的女人,雖然相貌平平卻也還身段風流。見了癩子三,一揚帕子拍在癩子三肩頭,笑嗔:“冤家,你還知道來。”
癩子三一勾手把那女人摟進懷裡,一對膩呼呼的胸脯,就貼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去擰那女人的粉臉,調笑到:“三爺不來,自有別的爺們讓小玉柳通暢,只怕舒爽間早就把三爺丟到爪哇國去了。”
看那兩人摟摟抱抱不成個體統,牛承祖一雙眼睛不敢看只是胡亂瞟,卻又忍不住,瞟過去一眼瞟過去一眼,瞟癩子三在小玉柳腰裡亂捏的手。
領頭的兩人膩膩歪歪的圍著圓桌坐下,癩子三抬手招呼:“承祖兄弟來坐,這裡人家極好客的。”
牛承祖彆彆扭扭在圓凳上沾了半個屁股,屋外就進來一個約莫十四歲的丫頭。也沒穿裙子,粉紅襖水綠褲子,丫髻上只一朵淺黃的小花,耳朵上一副銀耳塞。
牛承祖抬頭看了一眼,小玉翠沒上脂粉的臉頰就微微泛紅,羞澀的半低頭輕輕走過來屈膝:“玉翠給兩位大爺請安。”
癩子三連忙站起來拱手:“知道姑娘還沒開臉,實在是我這兄弟是遠來的客,勞動姑娘了。”
小玉翠羞澀裡帶了絲絲苦楚:“我們這樣的人家,那裡敢當‘勞動’兩個字。”
不一會李媽媽把水酒菜蔬一一擺到桌上,癩子三和小玉柳更是不忌諱。他們菜也餵了,交杯酒也喝了,這會子小玉柳整個人軟在癩子三的懷裡,任由自己胸脯被人揉捏,還要玩以嘴哺酒。
牛承祖哪裡見過這樣的世面,一張臉紅到耳根,坐在那裡手足無措。小玉柳也是揉著帕子欲走不能走。
牛承祖見小玉翠臉紅難堪的樣子,提議:“不如咱們院子裡坐坐。”
小玉翠連忙起身先離開,到院裡樹下的石桌旁低聲說:“不好請爺去屋裡坐,只能委屈爺坐在院裡。”
“沒關係、沒關係。”第一次被人當面稱爺牛承祖有些飄飄然。
小玉翠一副生澀的樣子,手裡扭著帕子,想找話又找不到的樣子。牛承祖想著自己怎麼也是個爺們,就找話說:“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