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然後就被化妝師拉過去補好了妝,又推回了鏡頭下,僅剩的兩場戲,一場是她的心理戲,算是比較難的,另外一場是**,放在最後拍,連婆娑都趕了回來,拍最後一場外景。
鏡子前,宴春水穿著白衣,他摸摸自己的臉頰,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宴春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宴春情的標準笑容,鏡子裡的他,溫文爾雅,像極了那個宛如綿綿春雨一樣的男人。
下一秒,宴春水就面無表情的一拳頭上去,打碎了鏡子,鏡子的碎片紮在他的拳頭上,血淋淋的,宴春水低著頭,看著鮮血低落在自己的衣服上,潔白的衣服被染成鮮亮的紅。
這才是最適合他的顏色,宴春水慢慢的走進屏風,再走出來的時候,他就變成了那個一身紅衣,風華絕代的魔教教主。
或許他是愛她的,可他又是驕傲到了骨子裡的人,怎麼願意為了一個女人,來改變自己,他是宴春水,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宴春水。
“來人,傳令下去,封鎖魔宮!”
這場戲一拍完,莊文雅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臥槽這血漿誰調的?是不是色素放多了,怎麼這麼真,還是阿曜你真的傷到手指了?”
“沒有,是假的。”塵九曜擦了擦手背,扔掉已經廢棄的血包,這鏡子是道具組特製的,本來應該很好弄碎,還傷不到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道具組搬錯了,居然搬上來一個平時用作道具的鏡子,塵九曜一拳頭下去,差點兒沒有打碎,畢竟她沒用力氣,感覺到觸感不對的時候,塵九曜才放了一寸暗勁,把鏡子給打碎了。
負責道具的妹子臉都白了,因為剛剛她才發現,自己搬錯了道具,她還是個實習生,出了這麼大的紕漏,肯定是要被辭退的。
塵九曜很不在意的揮揮手:“來個人,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一下。”
妹子就跑了過去,她眼眶裡面是溼潤的,當時就準備道歉,畢竟錯誤是她犯的,理所應當的由她來承擔。
可是塵九曜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