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蹙,輕輕地重複了一遍,繼而嘴角揚著恰到好處的笑意,說:“您送去表哥的書房裡吧。對了,表哥呢?”
“公子跟鄭公子出去了。”
待伍叔將東西送到傅嵐禹的書房離開後,清荷最終是抑制不住心內的好奇心,悄悄去了傅嵐禹的書房一探究竟。她纖纖玉指輕輕一敲,只隱約覺得是個陶罐子。她小心翼翼地拆開外層的包裝紙,一張精緻的信箋便掉了出來。
清荷撿起來,但見上頭是一豎娟秀的字跡,寫著:祝君生辰喜樂,望君乘風以破浪。落款是池寧桐。
清荷只覺得這名字很是耳熟,大概是女人天生就有的敏感,她一下子想起了這個池寧桐的身段容貌。雖談不上風華絕代,卻也是花容月貌,讓人眼前一亮的便是她身上那股由裡至外散發出的清氣,真像是一株清早裡出拔的水仙花。
清荷物歸原位後又悄然地離開了書房,心裡頭卻忽隱忽現有了心結。
不久,傅嵐禹回來了,後頭跟著鄭子雷。伍叔將早上火鳳樓老闆娘送賀禮來的事情稟告上去。
傅嵐禹心下一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帶著鄭子雷徑直去了書房說事。推開書房的門,落在眼簾裡的便是書桌上那包裝精緻的禮品。
傅嵐禹漫不經心一笑,說:“子雷,你猜猜這裡面會是什麼?”
鄭子雷一把坐在椅子上,事不關己地笑說道:“我怎會曉得?你這個什麼都不稀罕的人,我也想不到該送什麼給你?”
傅嵐禹修長的手指輕捏著那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