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顧與虛圈的戰鬥,那麼很快,現世現世便會亂作一團。因而,在保持現世一定數量的死神的情況下,連年的戰爭,讓屍魂界死神數量,逐漸減少。
而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有保守派和激進派,在激烈的抗爭。
保守派認為,屍魂界和虛圈已經積怨多年,而且最近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加上虛圈久攻不下,他們屍魂界損失慘重,持續下去會不堪重負。更何況,即使攻破了虛圈又如何?他們得不到一絲好處,虛的數量仍舊不斷的上升。他們的生活,不會有一絲改變。
而激進派,便不用多說了,仇恨、怨念、多年的痛苦積聚起來,早已矇蔽了他們的雙眼,只顧著拼命的廝殺。還把保守派的人當成敵人,針鋒相對毫不留情。
每每在這種時候,他們都會去找神影熬介來理論。然而除了表面的冷靜,已經陷入癲狂的神影熬介,只是煩躁的一揮手,冷冷的道:“怕死的,就滾出去。”
若是被煩透了,神影熬介完全不介意,讓他們來個半身不遂或者屍骨全無。然而,即使如此,還是有些不怕死的死神,用性命勸諫。
只有極少個別的人隱約的覺得不對,保持著中立。並且開始琢磨著,怎麼樣把自家家族的精英,儲存下來。他們預料得到,屍魂界,將會有一場天翻地覆的變化。
正在這時,有死神來報,滅卻師一族,有事相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狀態不好,可能寫得不怎麼樣,大家見諒哈。
恩,想要趕緊收尾。所以戰鬥場面,可能不會寫得太詳細哈
☆、屍魂界家族爭執
在進入亞摩斯那個用來凍結的空間,曉櫻才發現,這裡並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樣,黑暗的一片,或者如同虛圈大部分地方一樣,只有空寂的沙漠。
如今呈現在曉櫻眼前的,是一片美麗得叫人移不開眼睛的景色。綠草茵茵,樹木蔥鬱,上面還點綴著紅紅黃黃的豔麗果實。潺潺流動的溪水,隨風飄搖的蘆葦,映照在溪流中的金黃色陽光,全都被定格起來,彷彿是一副絕美的畫卷。這樣的美好,讓人感覺,這些日子,彷彿都不過是一場夢。
曉櫻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只是還沒接觸到鮮嫩的樹木,便被一塊透明的空間隔膜給擋住了。曉櫻愣了下,這才回過神來,感覺有些奇怪。
不是說,這裡裝的都是食物嗎?這樣的話,就算不是什麼大魚大肉的美味,再不濟也應該是麵包饅頭吧?怎麼盡是這些美景?莫非還要她自力更生不成?可是,這地方確實是沒有錯啊……怎麼搞的?
回頭看了眼被鎖上的大門,曉櫻無力的嘆了一聲。無論是不是,她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沒有人跟曉櫻說過,要怎麼去使用亞摩斯的力量。可是,當伸手撫上被凍結的空間的那一刻,曉櫻卻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跟之前那屬於自己的力量,有些相似。
曉櫻緩緩的閉上眼仔細感受,當她在這個有意識的搜尋凰鐲的穿越力量的時候,便能夠有些微妙的感覺。好像,身體裡確切的有什麼在響應著她。
慢慢的,曉櫻似乎能夠透過一個細小的通道,感受到來自另一面,有些飄渺卻又真實的存在。然而,就在她與那股力量相碰的一剎那,卻有一個極為淒厲的尖叫聲在腦海響起,驚得曉櫻臉色煞白的向後退。
然而,即使如此,那帶著仇恨、絕望的痛苦尖叫聲,卻還是不肯放過曉櫻,越過耳膜,直接穿透了她的大腦。
“嗚……”曉櫻捂著頭,痛苦的呻、吟著。
這是誰的聲音?誰的怨恨?為什麼會感覺自己像是滾在了針堆裡,無一處不是疼痛?
眼皮因為疼痛而不受控制的跳動著,腦海裡像是有無數個小人在敲著鼓、扯著神經。一陣又一陣,忽輕忽重的疼痛,讓曉櫻連集中精神都無法做到。
好痛……心裡好痛……頭好痛……好痛……好痛……
曉櫻痛得滿地的打滾,就算頭撞到了牆壁上,她也照樣感覺不到。比起腦袋越發強烈的痛楚,這些疼痛,簡直細微得可以忽略。
這樣的疼痛,讓曉櫻恨不得能夠昏死過去,然而她卻偏偏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只能不斷的打著滾。直到後來,她甚至沒有力氣去翻滾,可痛楚卻不曾減少一分。
等到曉櫻疼得筋疲力竭的昏迷過去的時候,臉上已落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而在失去意識的一剎那,曉櫻感覺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救贖。
而在曉櫻奮鬥、屍魂界與滅卻師洽談的時候,屍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