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驍口中含著這句話,“會有什麼私下關係?”
原先嚴驍還不覺得齊佩佩這女人有別的心思,可自從阿蓉對他說了那番話,後面又義無反顧要遠離他、甚至請他換一個未婚妻,嚴驍就時常在想以前的過往。
說起來因為救命之恩,他的確是對齊佩佩的好,完全勝過了秋秋,也不怪會引起秋秋不滿,更何況齊佩佩敢在他面前這麼說他未婚妻,可見平時沒少討厭秋秋……
他竟然讓秋秋,給一個討厭她的人去救場,嚴驍笑了一聲,心中卻驀地一嘆,某一瞬間,他突然就覺得活了二十年,也就今天成長了一點。
“不要再來找我了,”嚴驍以半軍姿站立,雙手垂在身側,目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或許是我總是顧念那一份恩情,讓她助你良多,秋秋誤會了你我的關係,所以她打算取消掉婚約,去和別人在一起了……”
“我很感激你當初在商場的那一聲提醒,讓我躲開了一次襲擊,但我不能因為你,失去我的妻子。”嚴驍拂開齊佩佩下意識緊抓在他手臂的蒼白手指,俯身對上女人的雙眼,認真說,“她也幫了我很多,付出的更多,不比你的救命之恩少,是我欠她。”
咣噹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摔碎的四分五裂,齊佩佩恍惚,“你欠她?”
“那我呢?”她不甘心的站在烈陽下,死死摳著手中的小包,她沒想到只是要嚴驍陪同逛一次街,就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發展,直將她所有計劃打亂,弄得她措手不及。
女人仰起臉,受傷的望他,“你不是說,不論遇到什麼難事,都可以找你解決?現在你要食言了嗎?”
“太寬泛了,”嚴驍皺了下眉,他有說話這話,但現在想來,範圍太廣了,莫非像今日衣服被旁人剪裂了,找不到合適的服裝上臺也是難事?
但他自小接受的教育約束著他,到底不願做失信之人,“這話在春北苑範圍內依然有效,只是你不必再去找我,春北苑老闆那裡得了不少吩咐,會適當保護你。”
說完他又莫名笑了下,像是悟透了什麼,“秋秋在春北苑幫你救了多少次場,她心中委屈,卻沒有因此對我提出任何要求,或許,這就是你二人的區別吧……秋部長說得對,年輕人總容易一葉障目,總是不懂什麼人什麼做法才叫做真心以待,我現在卻都想明白了。”
“有些人在合適的時機不去不珍惜,真的會錯過。”他轉過身,攔下一輛黃包車。
這時天色陰了下來,有小雨落在人身上,江城的夏天就是這樣,這雨不大,卻能淅淅瀝瀝、連綿不絕一整天,將整個城市襯得長青翠綠。
“剛才是九爺的熟人?”阿蓉泡在錦區這邊九爺一棟房產的浴池裡,她魚尾悠悠的浮動在水面,鮫紗質的尾鰭蹭過對面九爺的胸口,成功讓他半閉的雙目睜開,眸色晦暗了看了一眼池中少女的身體。
“秋秋,”男人微卷的髮尾蹭了點水花,正在閒閒擦拭。
他沒有回答少女的話,反而含著一抹笑,指尖觸了下她的尾鰭……將她小腿部位的魚尾抓過來,把人扣在池邊上品嚐了幾下,他低聲說,“再亂動,明早就別想起身了。”
人魚少女馬上乖了下來。
“你父親如今正在江城,”九爺說,“明日我陪你去一趟,解了與嚴家那個口頭婚約如何?”
“當然好了,但我只怕軍閥嚴會對父親不滿……”阿蓉甩了下魚尾,九爺手掌暖暖的,在她魚尾上摸兩下既舒服又癢。
“你願意就好,”九爺笑意更深了點,臉上竟然出現了一點小酒窩,估計若是外人見到他這一面,恐怕很難講他和單會掌權者聯絡在一起,“秋部長那邊,我會去解決,嗯?這裡怎麼有點軟,好像不是鱗片?”
下雨變魚已經是阿蓉不變的規律了,但凡她出門蹭到了一點雨水,就很難抑制住這樣的身體變化。
九爺很有研究精神,對她的魚尾探索過一段時間,直到今天,摸著她的魚尾,觸及到了一片極其柔軟的鱗片。
他指腹遊弋在這個鱗片上,思索究竟是人魚身上唯一不同的逆鱗,還是……某種獨屬於人魚身體的保護色?
少女就已經面色緋紅,像水一樣軟在了他身上,“別、別亂摸……”
“這是什麼?”九爺湊上來,見人魚少女目光躲閃,他一如既往的含笑,“看這個表情,你是知道的?”
阿蓉掙扎了下,手向下撐了一下,卻碰到了九爺沉在池子底下的下半身,那裡連點遮擋的布料都沒有,格外動情地壯大著,少女嚇了一跳,想要縮回的小手卻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