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九目光烏沉沉的看他,“等一天還是兩天?她流產了,若不盡快找到人,你要她一屍兩命?”
說到這裡,陳九停頓了下,他面色泛白,他是有些喜歡那小少女,也可以保證只要小少女不犯任何錯處,他可以只有對方這麼一個女人,但實際上他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愛上任何人,喜歡只是喜歡,談感情談愛,太深了。
可不知為何,就在他猜測到秋秋可能在這個房間受到賊人劫擄、以至於深受刺激流產,他心中就忍不住生出一道又一道戾氣……他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人,還有人敢動她,對她動手,這是活的不耐煩了,想嚐嚐單會真正的血腥手段?
“懷孕?”嚴少帥重複這兩個字,似乎是呆住了,“她懷孕了?”
她還有了陳九的孩子。
“但凡她和孩子出了任何事,”九爺一把拎起嚴驍的衣領,擰了兩圈一字一頓說,“你和那個姓齊的女人,都別想活著回嚴家……”
這一個下午整個單會都調動了起來,剛從國外運回一批軍火的某個江城勢力也被清理了個乾淨,整個勢力高層都被學習一空,那兩個被派出去綁架秋秋的人都瘋了,在單會的嚴刑逼供下精神恍惚,可即使如此,這兩人的說辭都是……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但這怎麼可能?那房中原本只有秋秋一個人,床單上大量的血跡能會是什麼人的血?怎麼樣才會流那麼多血?不是流產又是什麼?
九爺這一天在江城殺到了夜晚,他疲憊的靠在審訊室的門外,聽著裡頭兩個人依舊不肯鬆口,他揉了揉發漲的眉心,向著單會在這邊的駐地之外走去,遠遠的有個長相老實巴交的中年人,抬著輛蒙了一層黑漆布的黃包車小心翼翼的挪了過來。
“請問這裡是單會嗎?”這中年人多看了幾眼九爺,大約意識到他氣勢不凡、應該是個大人物,但這人緊張的將手掌的汗搓進了衣袖,又抬著黃包車上前幾步,對著單會的守衛問道。
“是單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