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啊?!怎麼弄的?”醫生吃了一驚。
程弘飛沒再解釋,醫生也就按捺下好奇與八卦之心不問了:“先局麻後縫合吧。”
治療過程中,醫生走出診室時,寧凝小聲問:“你的傷是怎麼回事?”當清洗傷口時,她也看見了,那絕不會是花瓶碎片造成的,而且他還對醫生隱瞞了受傷的真實原因。
他低聲回答:“這是槍傷,子彈擊碎了花瓶之後再擊穿了手,所以當時我要你馬上離開會展中心。”
寧凝吃驚地問:“你是說有人對花瓶開槍?那他的目的應該是為了不讓花瓶打到我吧?”這個瞬間她想到了某人,難道是他暗中跟著她,併為了保護她才開了槍嗎?然而不巧的是,子彈誤傷了程弘飛。她為此感覺十分地愧疚。
程弘飛卻不這麼認為:“這個人的槍法就這麼好,或者是對自己太有信心?當時花瓶離你不到30厘米,還是在快速移動著的,包括你也是在移動中的,他有把握不誤傷到你?現在的情況是我受傷了,如果當時你突然回頭往後走呢?被擊中的就有可能是你的頭部。”
想到這個可能,寧凝不寒而慄。她喃喃道:“可他也不是想殺我。這些人到底是想幹嘛?”這種情形似曾相識,和上次至誠大廈樓頂的狙擊手一樣……
“我倒認為,很可能是因為對方槍法不夠好,才沒有擊中你,或者是他沒有合適的掩體,混在參觀的人群中開槍,所以無法精確瞄準。”
“槍法不夠好能打中移動中的花瓶?”寧凝心中還是存疑,總覺得開槍的人不是想殺自己。
“巧合。”程弘飛給出了他的答案。
“照你這麼說,他為什麼不再補射?花瓶擊碎之後不是還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再開第二槍嗎?”
程弘飛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