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後方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白靜竹忽然渾身顫抖,雙目一瞪,竟然化作驚虹疾射而去。
“你還要去哪裡?”霸氣雄沉的男聲傳來,高空中一隻大手覆蓋而下,輕而易舉的拍散了白靜竹的虹光,隨後溫柔一握,託著白靜竹緩緩落向地面。
“啊——”白靜竹驚恐大叫,猛然一蹬,掙脫了大手,再次化虹而去,後方拓跋蘭元與雨研神情一驚,都覺察到了白靜竹的不尋常,怕是遠不止背影潦倒這麼簡單。
拓跋蘭元幾步踏出,更是驚訝的發現白靜竹此時的虹光竟不比他慢上多少,心中擔憂,右手一翻,捏碎了一張道符,身影再次一動,竟然橫跨了數里,如此十數步便已經出現在白靜竹前方,待看見白靜竹此時容貌,不由得心神劇震。
“停下!”拓跋蘭元一聲沉喝,張開雙臂便將白靜竹攬入懷內。
“啊——”白靜竹渾身顫抖的亂踢亂打,明亮指甲甚至劃破了拓跋蘭元左邊臉額,但拓跋蘭元眼中只有濃濃的擔憂。
降落地面,拓跋蘭元伸手欲替白靜竹搭脈,白靜竹竟是死活都不肯,緊緊抱臂捲成一團,眼淚早已婆娑而下,混著滿臉的泥塵,更加邋遢了。
“小姐!”雨研快步走近,神色數變,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白靜竹如今狀態可是極為不妙的。
白靜竹似乎感覺到雨研的靠近,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子繞到雨研身後,捲縮著身體,每當雨研轉身,她便又繞到另一邊,總是不離雨研後背,彷彿只有在那裡才能感到一絲絲的安全。
“夠了!”拓跋蘭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大手一抓,吸力頓生,白靜竹像是小雞一樣被他拎到跟前,隨後迅速抓住其手腕,探入一絲神力觀察情形。
再也無可隱瞞,白靜竹彷彿承受不住心中巨大的恐懼,雙眼一黑,竟然直接昏迷了過去。
拓跋蘭元滿臉擔憂,但隨著時間的過去,他的臉色慢慢出現了變化,不解,驚疑,憤怒,十數息後竟然滿臉醬紫,一口鮮血溢位,捏住白靜竹手腕的五指無力垂落,腳下蹬蹬蹬連退七步,嘴角露出慘笑。
這可把雨研嚇壞了,拓跋蘭元一人獨戰三大神才尚且安然無恙,有什麼事情能令他出現如此姿態?
“小姐到底是怎麼了?”雨研急聲問道。
拓跋蘭元受此語言一擊,彷彿大夢初醒一般,眼神迷惘的看了一眼雨研,隨後目光一凝,如兩柄利劍一般刺入雨研心神,令其心頭大駭。
“她怎麼了?她怎麼了?”拓跋蘭元忽然哈哈大笑,笑聲說不出的悲涼。
“到底怎麼了?吼——”仰天一聲悲呼,天地變色,拓跋蘭元的頭髮眉毛瞬間變為五彩之色,遠處抱著白靜竹的雨研神情再變。
那是拓跋蘭元獸化的跡象,他身懷五彩麒麟神血,那五彩之色的頭髮和眉毛便是獸化的先兆。麒麟神子自當年血脈開啟以來就沒有再出現獸化跡象,如今竟然獸化在即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雨研心神顫抖,心中一股劇烈的不安令她幾乎窒息。
請假一天
接下來的情節還需好好整理一番,故此請假一天,望見諒。
第四百二十章 詭異的變化
“啊——”拓跋蘭元仰天狂嘯,震得天地動盪,赫赫威勢傳遍十方叢林,竟驚得遠處一頭蠻獸瘋狂奔跑而去。
一頭五彩長髮狂亂飛舞,,狐裘披風倒掛,神情癲狂像是要一聲吼穿上蒼,飽含無情的控訴。
一旁的雨研幾乎被嚇傻了,但到底也是個堅強之人,連忙穩住心神,同樣拿起白靜竹手腕探脈。
數息之後,雨研面色蒼白,拿著白靜竹手腕的手同樣無力垂落,看向拓跋蘭元的眼神不再是恐懼,而是深深的悲切。
“朱雀陰靈血,消失了……”雨研探知這情況的剎那幾乎心神失守,白靜竹體內的朱雀陰靈血消失代表著什麼她比誰都清楚,那堆拓跋蘭元來說,確實是堪稱致命的打擊。
吼,遠處拓跋蘭元口吐麒麟咆哮,風雲變色,前方大片空間塌陷,一株株的大樹折腰,數里之內盡皆破敗。
“是誰,到底是誰?”拓跋蘭元忽然轉身,血紅雙目極為駭人,伸手一抓,雨研根本無法抗拒那股強橫的吸力,懷中的白靜竹再次落入拓跋蘭元的掌內。
“小姐!”雨研嚇得面無血色,以為拓跋蘭元要下死手,但拓跋蘭元並沒有,只是捏住白靜竹細長的頸脖,當眼神接觸到她蒼白的容顏時,彷彿凡人觸電一樣,渾身哆嗦的鬆開五指,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