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風寒水略帶顫抖的清音響起:“抬起頭望著天,有云兒睡在裡面,它看著世間風雨變換,陪伴我過每一天;什麼也沒改變,只是愛少了一點,過去的事兒漸已飄遠,只留你在我心間。
看著那過去似水的流年,改變了你的容顏,失去了什麼,擁有了什麼,我現在又該如何,別去管明天怎樣的結果,學會讓自己灑脫。
昨天的坎坷,今天的歡樂,其實已擁有很多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讓往事化為雲煙。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美好的純真年代。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往事已化為雲煙。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美好的純真年代。”
經歷了數年的江湖風雨,酸甜苦辣都嘗過,風寒水現在拉起這曲調,唱著這簡單的詞,給人的感覺與當初在在天觀皇城乾坤殿上是完全不同的。
過去沒有人配上這樣的詞,只有單純的曲調,即便配詞,也少有簡單到這種程度的。過去的那是給人全身心的歡快,腦中想到的都是開心的事情,現在耳邊的,卻更多的帶給人追憶和深思。
看著那過去似水的流年,改變了你的容顏,失去了什麼,擁有了什麼……昨天的坎坷,今天的歡樂,其實已擁有很多……
美好的純真年代終究是一去不回了。眾人無不深深嘆息。
一曲已畢,很多人都回不過神來,秋代雙擊掌讚歎,卻是一臉苦相的說道:“寒水美人以後莫要在本少面前唱這首曲了,本少的純真年代傷不起啊。”
確實,他的純真年代在一千多年前,可謂追憶深遠。
第一百九十五章 書會
良久,掌聲方才此起彼落,雖然參差,也聊勝於無,很多人表面絲毫表示都沒有,心內卻是不得不承認,風寒水這開幕一曲也著實沒有落了書會的品味,堪稱完美開幕。
“寒水美人這一曲妙極,嚮往與追憶的詞配上歡快的曲調,簡直令人沉醉。”白忘世剛剛斟完茶,也是臉現欽佩。
“沒什麼了,啊哈。”風寒水胡亂擺著手,破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只會這一曲。”
幾人都喝茶,連司徒小露和許雪慧都有份,靈茶香氣飄散開來,香而不膩,清新而醉人,不少都大吸鼻子。
“嗯,很好,很好,白少的茶喝著比舒少的舒服。”秋代雙砸著嘴巴。
“想必是比不上風少了。”白忘世笑道。
“這樣比較卻是對白少不公平了。”秋代雙搖了搖頭,說道:“風少和我們是生死之交,深知彼此的過往,雖然不能知根知底,但卻能理解彼此的思想和經歷,他的茶蘊含了他的感情,被我們理解接納,多了一份內涵,最是適合待友。舒少的茶其實並不比風少的差,只是我們都接納不了他的感情,所以喝起來怪怪的。白少的茶又是另一種境界,純粹只是茶,不包含任何的個人情緒,最是適合待客。而且,我相信,白少也必定有自己的待友之茶,只是現在不能操之過急罷了。”
秋代雙娓娓道來,令人刮目相看,原來這二世祖也不盡是紈絝的。
“白少與我們交朋友,須得忍一段時間,我就是個女流氓,秋少是個二世祖,許少是塊大木頭,琴棋書畫那些東西我們都不懂。但我家有個大變態,等他來了,估計你們有三天三夜都聊不完的話題。”風寒水很是“坦誠”,一切從實招來。
唬得人一愣一愣,女流氓,二世祖,大木頭,死變態,虧她說得出來。
“榮幸之至。”白忘世舉杯相邀,幾人都是快慰不已。
很多人都扼腕嘆息,好好的一個無雙大師兄,竟然被幾個不通文學的人結交了去,看那架勢,雷打也分不開了。
“既然是書會,當有節目助興才是,不知哪位才俊要出題?”大延太子見氣氛頗為沉悶,便乾脆直入主題了。
“在下林景坤,雖然不才,但欲與無雙大師兄辯難。”南方忽然站起一人,竟是林景坤。
現場只有寥寥幾人知道林景坤的來歷,大多都以為他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此刻聽聞他要與白忘世辯難,都不禁失笑。
所謂辯難,就是辯駁或用難解答的問題質問對方,相互辯答,是文人雅士非常喜愛的一種比試方式,用以印證學問。
“在下劉家豪,你要辯難,我亦要辯難,不如我們先辨過一場,勝者再挑戰大師兄如何?”卻是北方石亭之內傳來劉家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