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這種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終於令世人驚懼,紛紛遠離藥王樹,視之如魔鬼。
後來有武道高人推測,這太極之地並不是只有表面上的陰陽相生,而是開始了陽中孕一點太陰,陰中孕一點太陽的過程,這才是真正的太極圖。當太陰太陽化生,將有神鬼莫測之機。
眾人極為支援這種說法,認為藥王樹已經開始了孕育太陰的過程,甚至已經有了幾分自主意識,那是在對貪婪之眾施以懲戒,或是不喜被打擾,以此警示世人。
不料卻是引來了另一場風波,藥王樹孕育太陰,死馻崗必然在孕育太陽,大批武者湧入死馻崗欲尋得太極至陽。
那一夜,方圓千里鬼哭神嚎,陰風席捲十方,淒厲的呼喊聲令人毛骨悚然,大地一片血紅,不斷有血水自死馻崗之內汩汩而流,觸目驚心。血水一直蔓延到藥王樹之下,整片天空都被映成血紅色,乃萬古禁忌之夜。
最後,有一個大乘巔峰的傳奇人物送出一縷幾乎腐朽殆盡的神念:死馻崗,死絕之地,不可進。
數十萬年來,滄海桑田,很多事情都已經被人淡忘,但對死馻崗的恐懼卻是被代代相傳了下來,被世人列為東元三大死地之一。
現在,風寒水便領著十數個少年男女在死馻崗之外千里之地搜尋鳳英草,想起那遠古記載,眾人的心頭都是沉甸甸的。
平時神經大大條的風寒水也是難得的安靜,神情還有幾分怪異,時不時望向死馻崗的方向,頗有幾分迷惑的樣子。
“咦,那邊有個黑水湖,鳳英草不是喜潮溼的嗎,說不定在湖邊能找到呢。”一個短髮的明眸少女脆生生的說道,她名為花容碧,年方十四,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人了,但年紀最大的也就是十八歲而已,便是凌少強。
“去。”風寒水風風火火拎著裙襬便向黑水湖走去,看得身後眾人是一愣一愣的。
“他站著不動不說話的時候跟個神女一樣,言行舉止像個流氓。”宋凡柔咋舌。
一眾少年聞言,竟都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來,似乎風寒水是在丟他們的臉面一樣,女孩兒又是不免一陣鄙視。
“哇塞,碧兒真是神了,真有哇。”前來傳來風寒水的驚呼,眾人都是面色一喜,快步趕上。但下一刻,更大聲的驚呼又傳了過來:“靠,偷襲!去你姥姥的!”
轟,黑水湖之上掀起數丈高的波濤,陣陣惡臭之氣撲面而來。
“翅鱷——”後方眾人紛紛驚呼。波濤之中,一條三丈長的猙獰怪異的鱷魚浮現,烏黑如精鐵,身上凹凸不平的分佈著眾多肉瘤,便連背脊之上長的七尺肉翅上都不例外,渾身滴著汙水。
“這麼噁心的東西。”風寒水衣不沾溼,飄飄然落地,身姿曼妙。手上正執著一株三葉小草,形似鳳冠,色澤灰暗。
“這可是二階蠻獸呢,這一條雖然不是成年體,但看他的身影,估計也不會比開竅大成的武者差多少了。”凌少強急急提醒。
“不是說這灰色地帶少有蠻獸敢來的嗎,據說他們能強烈感受到死馻崗帶來的危機呢,這條翅鱷怎麼會在這裡?”有少女不解。
此時,翅鱷怒吼,滿嘴獠牙森然,肉翅一震,快如閃電的撲向了風寒水。
“它尾巴斷了——”花容碧驚呼。
翅鱷的尾巴只剩下半截,傷口還是一片鮮紅,整齊平滑,是被一刀兩斷的,想必是怕在叢林之中被其它蠻獸捕食才逃到這裡來養傷。
“噁心。”風寒水滿臉厭惡,將手中的鳳英草往後一扔,身影一縱,堪堪避過翅鱷的一撞。
“轟”大地輕顫,翅鱷大吼,一道猛烈的元氣柱直逼風寒水,所過之處,大地都裂開一條一丈有餘寬闊的地溝。
風寒水立身半空,雙掌一搓一推,同樣一道元氣柱發出,夾帶陣陣轟隆聲響,內中似有波濤洶湧一般。
兩道元氣柱強烈相撞,天地轟鳴,地面碎裂了大片,湖中捲起十丈波濤。
“啊——”忽聞風寒水一聲驚呼,眾人定睛看時都是大驚失色,風寒水似是被餘波所掃,立身不穩,向後倒飛而去。
翅鱷猛然一蹬,地面轟隆而響,肉翅震動,幾乎化作一道烏光直擊風寒水。
“靠,難怪那些大高手都不在空中打架,打一下要退半里,還打個屁啊。神箭勁!”風寒水雖是倒飛之姿,但本身並沒有受傷,只是立身空中,幾乎無處卸力,想不倒飛也不行。
“叮叮叮”,風寒水一連三道神箭勁打在翅鱷所化的烏光之上,烏光來勢大減,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