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林西凡的心情也頓時變得沉重起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周圍卻是走來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這些警察每個人都是神色繃緊了,拿著槍的手也在不自然的顫抖,彷彿現在的林西凡在他們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兇悍的殺人犯一樣。
一名身穿灰色襯衫的男子走到了林西凡的面前,說道:“你就是林西凡吧?我們是上京市南區公安分局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懷疑你跟多起謀殺案有關。我們不想對你動用武力,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點。”
“十幾支槍指著我的腦袋,這還不叫動用武力啊?”林西凡哭笑不得,而且,同樣讓林西凡疑惑的就是,什麼時候華夏的警察變得這麼的彬彬有禮了?平時看電視也看得不少,在抓捕涉及這樣的案件的嫌疑人的時候,警察往往都是一擁而上,先將嫌疑人幹倒了再說。
也許上京的警察和地方的警察不一樣,現在都講求人性化了吧!
當下,林西凡只好點點頭,一副我很配合的樣子,接著一名刑警就走了過來,拿出手扣準備將林西凡扣起來,林西凡的手一縮,周圍的警察頓時又驚覺起來,口中喊道:“別動!”
林西凡苦笑,說道:“隊長,這個就不用扣了吧?我乖乖的跟你們走一趟就是了。”
那個正拿著手扣的警察為難的看了看他的隊長,隊長揮揮手,說道:“不用扣了,好了,你上車跟我走吧!”這名隊長似乎比較自信,和林西凡坐在了同一輛警車中,然後長長的一個車隊就往公安局的方向駛去。
本來單單是火災現場發現了韓破的屍體這樣的事情,對林西凡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畢竟這樣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樣的案件和林西凡有多大的關係。
而且,非但是韓破的死是一個麻煩,在韓破之外,還有兩條命和林西凡也牽扯上了關係,那就是姓鐘的那個人和大毛哥,大毛哥是死在公園的,但卻是有“熱心群眾”送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中顯示的是大毛哥倒在血泊中的時候,林西凡就站在他的身邊。而姓鐘的男子死的時候,更加是有一名女服務員看見了林西凡,經指認,那女服務員就一口咬定了,人就是林西凡殺的。
“聽說在事發前,你也曾經和火場中的死者發生過沖突,是嗎?”一名警官冷冷的問道,他的聲音之冷,是不帶任何一絲絲的感情的。
林西凡點點頭,說道:“是的。”
“所以,你懷恨在心,就將韓破殺死,然後將他的屍體收在了你們公司的地下室中,對嗎?”
“如果你覺得這樣冤枉我我就能夠承認的話,那你繼續冤枉吧!”
“啪……”的一聲,那名警官憤怒的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這叫冤枉你嗎?一天之內,三宗命案都和你扯上了關係,後面的兩宗,你都出現在了現場,這是怎麼回事?人證物證俱在,這還叫冤枉嗎?”
林西凡依舊是淡然的說道:“這當然是冤枉了,難道你不覺得,一天之內三宗命案都和我有牽扯,這很明顯就是栽贓嫁禍嗎?瞎子都看出來了,你看不出?”
“你……你還想狡辯,你以為到了現在這樣的程度,我們都不能將你入罪嗎?”那名警官顯然就是那種性子比較火爆的人,所以這時候說起話來也是非常的激動。
林西凡依舊是冷笑道:“你以為你能將我入罪嗎?還有你說人證物證俱在,那麼請問物證是什麼?殺人的兇器找到了嗎?上面有我的指紋?在公園中的死者,身上是中了槍的,那槍呢?在酒吧的死者,是被割喉的,那割喉用的刀呢?我當時只所以恰好的經過,是因為我在追蹤那個在我的公司縱火的人,但是恰好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在火場有人特意的放火,在公園有人特意的拍下了照片,在酒吧有服務員經過,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難道就不是栽贓嫁禍?”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作案被人看見了就是不合理的事情了?”那警察這時候都已經吹鬍子瞪眼的了。
但是儘管他有多生氣,林西凡有一句話卻是說對了,那就是案發現場都沒有找到兇器,而林西凡的身上雖然有一支槍,但是槍裡面的子彈是滿滿的,而且沒有消聲器,這在當時的情況下林西凡是不可能開槍之後也不能引起周圍的人的注意的。而且最後在大毛哥的身上取出來的子彈,也證實了不是出自林西凡的那支槍的。
不過有一點疑惑的是,林西凡說大毛哥是被那姓鐘的人殺的,誰想到姓鐘的身上也沒有找到那支槍。
這一切的一切,給林西凡下了一個很大的圈套,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