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將近半個月的訓練是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哇!竟然連別人的一招半式也是接不住呢。
��“不錯!小子,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希望我們再見面時你不會這般不濟!”神秘男子拋下再後一句話,然後揚長而去。
��喘息甫定的徐三愣愣地望著男子越行越遠的背影,忽然聲嘶力竭地大喊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族人!”神秘男子頭也不回,但清冷的語語卻還是透過冰冷的寒風送入徐三的耳際。
��族人!族人?我的族人嗎?
��抬起頭來,徐三忽然覺得今天早上白朦朦的山霧異樣地刺白……
��嘆息一聲,徐三懶懶地爬起身來,現在連走路的力氣也是欠奉,看來下山背板磚的事兒九成九是泡湯了,那麼不如去祝融殿瞧瞧罷,據說這裡大年初一燒頭香挺熱鬧,瞧瞧倒也不壞呢。
��朝著主峰祝融峰一路行去,行人果然逐次增多,但大多是些衣著樸素揹負香曩的附近山民!大多是抱著上山燒一柱香,期望祝融大神保佑今年事事順遂、人人平安。當然,也有些氣焰囂張的富人夾在中間,呼五呦六,惟恐天下人不知他財勢般。
��越是接近祝融殿,人潮越是湧動,到最後徐三終是失去了再往前擠的興趣,拐進路旁的小亭子裡休息賞玩。
��然後,毫無來由地,來路便忽然一陣躁動,一大群人簇擁著一名日本男人而來!徐三至所以敢確定他是日本人,那是因為這傢伙的鼻端便留著地雷戰地道戰中日本鬼子一模一樣的鬍子。
��“讓開讓開。”兩名身強體壯的男子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耐煩地將擋在路中間的大娘大爺們推得東倒西歪,甚至還打翻了路邊的一個小攤販。
��淡淡的怒火便在徐三的心底升起,不過也僅僅是淡淡的怒火而已!那感覺就像是瞧著大多數仗勢的同胞欺侮弱小的同胞沒有任何區別,在現在的徐三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將日本人當成仇人的覺悟。
��人群實在是太擠了,在這一群人的推擠之下便顯得越發的騷亂,一些年老的年幼的已經紛紛哭喊著被擠倒在路邊,最慘的甚至已經被人踩在腳下,再難以掙扎起來……眼看一場慘劇即將上演……
��“大家不要慌!”
��危急時分,一把宏亮雄偉的聲音忽然間自人群深處傳出來,似乎帶著些隱隱的鎮定人心的能量,逐漸騷亂的人潮便真的開始安定下來,那日本人的眼眸深處便掠過一絲失望之色,瞧了瞧人群深處,輕輕地哼了一聲。
��人群如波分浪裂,一名大漢便越眾而出,讓徐三感到驚訝的竟然是忠烈祠前出手教訓他的那名神秘男子!不知不覺間,徐三已經站起身來,專注地瞧著那神秘男子,不知道這武功高強的傢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兒來?幾乎是憑著直覺,徐三感到這神秘男子竟然是面帶殺氣!
��“你們憑什麼推搡別人?”神秘男子大山般往那群人面前一站,低沉的嗓音顯得有些冷酷,甚至帶些冰寒的味道。
��兩名開路的大漢微微吃了一驚,瞧一瞧明顯比他們高出一頭的強壯神秘男子,其中一人回身指了指後面的日本人說道:“你知道這位先生是誰嗎?他是日本人!”
��“對!”別外一名大漢頓時也神氣活現地補充著說道,“山本先生的媽媽是我們中國人,你知道嗎?他此番來衡山燒香是替他媽媽還願的你知道嗎?你還不快快讓開?若是外國貴賓燒不到頭柱香,這份責任你擔當得起嗎?”
��神秘男子的臉肌抽動了一下,眼神忽然間狠厲起來,兩名大漢便瞬時退下一步,作勢戒備,其中一人更是色厲內茬地喝道:“你想幹什麼?”
��神秘男子忽然異樣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竟然瞬息之間化作一片諂媚,恭敬地向兩名大漢身後的日本男子鞠了一躬,諂聲說道:“哎呀,原來是日本來的貴賓啊!你媽媽還是中國人?這麼說我們還是半個同胞嘛,嘿嘿……那個,我替你們引路好了,呵呵,請跟我來。”
��瞬時間,兩名全神戒備的大漢愕然以對,極為不解地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便大大咧咧地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說道:“這才對嘛,兄弟,你是不知道,山本先生可是受到衡山市旅遊局長親自關照過的,與他做對是沒有好處的,呵呵。”
��“那是那是,大哥說得極為在理,啊,這邊請。”神秘男子完全改換了一副嘴臉。
��不遠處的徐三瞧得直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極為不舒服,這神秘男子的突然間的轉變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