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將她抱進去,難不成要我這相弱女子動手不成?”
��徐三傻笑笑,只得轉了回來抱將起龍逸清來又領著冷豔進了破道觀。
��當龍逸雲在田然的帶領下來到深山古洞的時候,這裡卻已經是人去洞空了,只留下亂糟糟一片的垃圾。
��“呼,看來,這愛夥好像已經先走一步了呢!不過據我當時的觀察和判斷,他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休養是絕對不可能動彈得了的,怎麼才只不到三五天便失蹤了?”田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搖著頭想不明白。
��“那只有兩種可能!”龍逸雲鷹隼一般的厲目冷冷地在洞窟裡搜尋著,似乎任何蛛絲馬跡也不可能逃得過他眼皮底下的樣子,語如寒冰,“一種是有人將他轉移了!另外一種就是他的恢復能力驚人,已經提前康復了。”
��果然,龍逸雲的話音方落,在洞窟外搜尋的幹警便進來報告說是在洞外一處溼地上發現兩對不同的腳印。
��龍逸雲和田然對視一眼,急忙來到那處溼地,果見兩對稍有區別的腳印清晰地印在上面,由於這裡的地面比較潮溼,所以腳印保留得相當完整。
��“立即取樣!”田然冷靜地下命令,早有幹警上前將腳印拓下。
��龍逸雲卻是一語不發地在那兩行腳印的旁邊踩了一腳,也在上面留下一個腳印,仔細地瞧了瞧,冷冽地說道:“這是兩個人!明顯自洞窟裡出來,曾在此稍作停留!兩人身高皆超過一米八,體重兩人都在八十公斤左右!”
��田然有些驚奇地瞧了龍逸雲一眼,惑然道:“何以如此肯定?”
��龍逸雲冷冷地瞅了田然一眼,解釋說道:“除非有熟知反偵察手段的高手畜意為之,否則靠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兩種截然不同的腳印的!這裡一臨絕壁,一臨絕崖,只有前後兩途,只看腳印朝向自然是從洞窟裡出來的!再對比我所踩的腳印,大小相當,印痕則稍顯深刻,所以,身量當和我差不多高,體重則稍重一些!再則腳印雖然清晰,但其紋理已亂,顯示此人在此站了相當長的時間。”
��田然和一眾衡山市的警察恍然大悟,繼而覺得原來不過如此,但他們偏偏就是推測不到!想到這裡田然驚佩地瞧了龍逸雲一眼,心下對他的敬重之情便再度加重了一分。
��但除了這兩對腳印,眾警察搜尋了洞窟裡裡外外卻再也沒有任何發現,如果僅憑著這兩對腳印得來的資訊去查詢真兇,那自然無疑於大海撈針!
��“局長,那是什麼?”忽然有一名警察指著絕崖下一蓬灌木上面的白色物事問道。
��眾人的眼神便齊齊順著那警察所指的方向瞧去,龍逸雲的眉頭便瞬時一展,似有一絲厲芒自黑眸深處一閃而逝!竟是一副已經成竹在胸的樣子。
��“快餐盒!”田然卻只是輕聲地嘀咕了一聲,“這裡怎麼會有快餐盒?”
��“兇手在這裡吃的就是快餐,而且另有同謀送飯!你立即命人給我查清楚衡山上有哪些地方出售快餐,離這兒越近嫌疑越大!一定要仔細盤清楚,我們分頭行動。”
��“是!”田然恭聲應了聲是,帶著幾名警察去了。龍逸雲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空寂的深山,也率領著餘下的警察走了。
��破道觀徐三的“臥室”裡。
��冷豔長長地吁了口氣,擦拭了一下頰上的香汗,毫沒來由地白了徐三一眼,嗔聲道:“還好,沒有粉碎性骨折,可能是骨裂罷,這個需要拍片才能確定!你也真是的,竟然將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下這樣的重手?虧你狠得下這個心呢。”
��“你不知道哇?”徐三急忙辯解道,“這根本就是她欺侮我啊,我只不過是自保罷了。”
��“是嗎?”冷豔盈盈而起,向徐三逼近了一步,仰起嬌靨,明亮的美目直直地瞧進徐三的眼神深處,似有脈脈的情意一閃而逝,“一個柔弱的女兒家欺侮你?這話鬼才信呢,虧你一個男人家說得出口呢。”
��“是真的啊!”徐三三分焦急,還有七分慚愧,郝然說道,“你別看這小娘皮柔柔弱弱的樣子,一身功夫可厲害得很呢,我不知在她手下吃了多少苦頭了呢,哼,這番不過是她自作自受罷了,又豈能怪得我來?”
��冷豔便嬌媚至極地橫了徐三一眼,脆聲笑道:“好,姐姐相信你就是了,姐姐不信你信誰呢不是?嘻嘻,姐姐肚了餓了呢,你替我去弄些吃得罷?還有這女孩子你也要早些送到山下大醫院去,若是拖久了怕是真會殘廢呢。”
��徐三嚇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