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才學!”
“才學不敢枉談,但請陛下考問便是,若辛迪回答不出,再做定論亦不為遲!”
“好一個再做定論!那我來問你!每年我國均出巨資贊助學園建設,意圖為我國培養人才,然!為何要錄取我國之敵對國的子弟入學?用我國之資金資助敵國之成就,如此做法是何居心?”
“很簡單!是為了貴國更加強大,陛下!”
“什麼?”國王生氣了,“你們扶助我的敵人,還說是為了我國的強大!這種藉口你也能說得出來?”
侍臣們氣憤不已,但礙於國王的命令,不便聲張而已。
“陛下!辛迪的話尚未說完,可否容我將話講完?”
“好!你繼續說!我倒要聽聽你的歪理!”
“人們因為過河渡海所以才造了船,因為要抵禦海上的狂風巨浪,才將船體造得堅固耐用,以應對不同的氣候條件;造船的人經歷的越多越長久,便越能造出更優越效能的船,才能在大海中航行得更遠……”
“沒問你造船,不要跑題!”一個侍衛實在忍不住,插嘴道。
辛迪根本不理會那人,接著講:“這個世界就好比大海,充滿了無限的未知,敵人便如海中的暗流,無處不在!敵我之間便如船行海上,是船行於海面之上、乘風破浪,還是為海所吞噬,取決於船體本身的堅固與否,更取決於航海士了遠見卓識!如果說國家是船,造船的人、駕船的人就是國之大臣,航海士就是國王。造船也好、行船也罷,都是因船的存在為前提的,而船的存在則是因為有大海,如果沒有大海,要船做什麼?船都不需要了,那些造船的、駕船的、航海士也就都不存在了!您說是不是呢?”辛迪略停了停,看著在場的人都陷入思索,都不言語了。便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其實,我們並不是僅僅培養了貴國的敵人,而且還為貴國提供了一個機會,就是了解其他國家實力的機會,這裡面既包括貴國的敵人,也包括貴國的朋友!他們需要什麼樣的人才?準備如何建設國家?更有一點就是學園內薈萃了來自各個地域的精英,陛下以什麼樣的姿態君臨?是虛懷若谷、虛位以待?還是拒之門外、拱手關與他人?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間!”
大廳內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辛迪,良久,國王站起身,走到辛迪面前,深施一禮,“賢者!可願到我戈里亞王國來嗎?本王願拜您為首相,與我共圖霸業!”
辛迪側身躲過了這一拜,“陛下,可常來我學園嗎?”
國王怔了一下,“不,今番是第一次。”
“既如此,陛下如不介意,辛迪願引國王陛下於園內走走,一來看我園中風貌,二來也識鑑一番學園中的莘莘學子,不知可否?”
國王略一沉吟,便明白了辛迪的意思,廣聞博見方能得遇真材!
“好!有勞賢者!”
“陛下!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這賢者二字辛迪實不敢當!”言畢躬身一禮,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國王也就不再堅持,“請帶路吧!”
辛迪伴隨著國王出了廳堂,沿途觀賞,將所遇之建築、雕塑、花草、樹木等等,凡是知道些來歷的都概略介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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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這邊遊賞學園的各處景緻,單說將辛迪裹夾一邊的幾個人,一路小跑著來到克拉利斯的辦公室,既沒讓人通報,也不敲門了,直接衝到克拉利斯的辦公桌前,“執行官閣下!戈里亞王國迪裡迪斯三世國王陛下到,現已抵達聽雨軒。”其中一人衝口而出。
“什麼?可知是何來意?之前可曾收到信函沒有?”
“毫無徵兆!今早駕船突然來到,一行侍臣二十餘位,護衛新兵近百人,尚有不知多少人留在船上。”旁邊人補充道。
“歐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克拉利斯冷靜的問那年紀較大的人。
“迪裡迪斯三世國王陛下此來大有興師問罪之意,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拒絕再為我學園提供資金贊助,而且就我學園內的部分學員的來歷,想聽聽我們的說法。”
克拉利斯聽後也有點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室內來回踱步,思想對策。那幾個人想說什麼,卻被歐文制止了,過了一段時間,克拉利斯道:“歐文,你去派人通知長老院,迪克派人去知會各位院長,讓他們將手邊之事交與副院長;文森特,你們去把相關的檔案和學生檔案調出來,然後我們去方塔會齊。”幾個人各自分頭行動,克拉利期則直接去了方塔。
十五分鐘後,方塔會議室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