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師。”
“那就是專門教殺手的老師囉!”
“我是教古文字的老師,不是教殺手的。”
“不是教殺手的,怎麼會有一雙能殺人的手?”
“能殺人的手不一定要殺人,要殺人也不一定要用殺人的手,殺人的手殺的也不一定就是人,人並不一定就會被殺人的手所殺。”
“我不懂!”聲調已不再是那麼陰冷。
“那讓我慢慢講給你聽好嗎?”聲音極柔和,讓人不忍拒絕。
“好!”乖寶寶似的機械回答。
阿爾方索走到茶桌旁,倒了一杯熱乎乎的茶,放在茶桌上。“來,喝一點吧。我要講的很長呢!”
“嗯!”但雙足並未移動半分。
“那就先說說能殺人的手不一定要殺人吧!每一位成年人的手都可以扼殺一個有效的生命,甚至更多,但很少有人這麼做,為什麼呢?因為那個幼小的生命就是他們的未來,是他們的希望,沒有人是生活在沒有未來的世界裡的。所以為了保有這份希望,他不僅不會去殺人,反而要去保護這份純真!”
“那樣的人我不殺!”
“還有要殺人也不一定要用殺人的手……”
“那是自然,殺人的辦法有很多,親自動手殺人是最笨的,殺人於無形才是最高境界。”
阿爾方索的胃裡是五味雜陳,很難說出是什麼感受。“那你笨嗎?”話一出口,阿爾方索就後悔了。
“也笨也不笨!現在的我就很笨,笨的來找你去救那幾個將死之人,卻不知你能否救得了他們。之前的我卻很聰明,想讓他人四更死,絕難活到五更天!”
聽此話,阿爾方索決定孤注一擲。“那是什麼讓你變笨了呢?”
“我也不清楚,我一直在聽到一個聲音,卻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剛剛我便想將那幾個人殺掉,可這個聲音擾的我心神不寧的。你是我的院長,我就來找你,看看是不是你在唸我,但又不像是你的聲音。唉!我好矛盾!我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可我又很清楚自己為什麼來找你。”
“為什麼來找我?”
“我想讓你阻止我去殺那幾個人。”
“那你看我能否阻止你呢?”
“唉,你不能!”
“那你已經殺了他們?”
“他們已經死了,但不是我殺的!”
“什麼?”阿爾方索大驚。“你怎麼知道他們死了?”
“因為我耳邊的聲音消失了,這就意味著他們已經死了!”
“你又在說……”
“這不是胡話,也不是假話,是真的!我很清醒,現在您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我,之前見到的都是偽裝!唉!我不知道殺人和不殺人究竟孰對孰錯,苦苦思索仍不得其理,所以才到這裡求學,聽聽這所存在了幾萬年的學府,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的。”
阿爾方索的心裡一片茫然。
“院長閣下,真實的我好呢?還是偽裝的我好呢?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你想怎麼做呢?你又想做什麼呢?”
“我不知道啊!有的時候我在想,會不會有人會告訴我什麼呢?”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