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很不正經的樣子,兩隻手還在撕東西。
“啊——!啊——?你把對辛迪異議的檔案都給撕了?你、你……”林文已經話都說不完整了。
“難道不應該撕麼?那孩子歷經磨難方能入學,難道就憑那幾個爛人的幾張破紙,那孩子就得被逐出校門麼?”剛才的不正經一下子就不見了,代之以憤憤之情。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不是辛迪嘍?”瑪弗勒斯見縫插針。
“我有說過我是麼?”
“這個——”
“是又不是又有什麼關係麼?”
“你是誰?”
“你說我應該是誰呢?”又恢復了之前的不正經模樣,彷彿這副模樣就是給瑪弗勒斯看的似的。
林文和瑪弗勒斯對望了一眼,“你是他的孿生哥哥麼?”林文很不確定的問道:“可怎麼看都覺得你們不是同時出生的呢?”
“我們當然不是同時出生的,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林文又看了瑪弗勒斯一眼,瑪弗勒斯搖了搖頭,“那你來做什麼?參加開學典禮麼?那也得要明天才行。”
“非也!我是來看看你們所說的我的弟弟究竟要在這裡學些什麼,有沒有人欺負他?他會不會喜歡這裡呢?”
“只是這樣?”林文才不信這個與辛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說的話,“那你總不會也叫辛迪吧?”
“我會叫那個名字麼?當然不!”
林文覺得與眼前的這個人說話很費勁,但還得硬著頭皮問:“那你又叫什麼名字呢?”
“比林菲斯,”長著與辛迪一樣面孔的人終於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姓氏呢?”
“沒有姓氏。”
“怎麼會沒有姓氏呢?”
“辛迪沒有,作為他哥哥的我會有麼?”
“那為什麼我們既沒有聽辛迪提起他還有個哥哥,也沒有在他的登記表上看到您的名字呢?”
“喔——!那孩子真是讓人頭疼,”比林菲斯的表情還真豐富,一下子就表現出傷痛欲絕的樣子。“準是擔心我太寵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唉!其實不妨對你們實說吧,辛迪那孩子剛剛出生,父母便相繼去世,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那個時候他才只有一尺多長,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照顧他,每日裡捧在手裡怕嚇了,抱在懷裡怕熱了,……,小心翼翼的才把他帶大。諾大個家業需要管理,又不能把他丟在一邊不管,所以就處處管、樣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