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你怎麼還反過來問我呢?”
“可、可是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也不懂啊!”
“你不知道、不懂沒關係啊,不是有人知道、有人懂麼?”
“誰?那你直接去找他多好,來找我做什麼?”
“我找他,他未必肯,但你去找他可就會願意了。”謝爾曼一臉的算計。
“誰、誰啊?”
“阿爾方索啊!你與他交情那麼好,你去找他準沒問題。”
“又是我去!上次的事兒已經落他埋怨,還讓伊戈抓住了把柄,我、我不去!”克拉利斯很生氣的說道。
“哎——!你不會瞞著伊戈?想個什麼法子氫伊戈支走,你再去找阿爾方索。不如這樣吧!我來把伊戈絆住,你去找阿爾方索,這樣不出兩三天,這件事就能搞定!就這麼定了,人就放在這兒,我設個疆界把這兒保護起來,事成之後我們老規矩:二一添作五,一個一半兒,怎麼樣?”
謝爾曼見克拉利斯還在猶豫,就接著說道:“大不了,你那幾具屍體的事,我幫你調查好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做的?”克拉利斯大驚。
“怎麼可能啊!就算我會分身術,也只能同時在兩個地方出現,四個地方還是做不到的。我知道,是因為我到醫務大樓的時候,正趕上有人回來取藥,去你那裡,稍微好奇了一下,就可以知道原委的。”
“所以,你不算準了,我若不答應,你還有後手,對不對?”
“啊呀呀!哪能那麼說,我可是為著你考慮哦!你想,這件事早晚得讓大家知道,大家一知道,還不是歸到你那兒去解決?到時候你再來找我,可別怪我不幫你哦!”
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克拉利斯著實招架不住,就糊里糊塗地應了下來,謝爾曼滿意地給房間設了個結界,然後門就消失了,就好象這個地方從來都沒有過房間一樣。
“阿爾方索自然能夠解開這個結界的,你無需掛懷。”
“也就是說,不許任何一個人獨自進來,也包括我在內,對不對?”克拉利斯對此做法很是不滿。
“我是為你的安危著想,你若是一個人進去了,會出什麼事可沒法預料啊!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可是追悔莫及啊!你的魔法修為頂多是個半吊子,我總不能和你形影不離吧?”
“好了、好了,我沒時間跟你絮叨了,那邊還有一大攤子的事兒等著我呢,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有時間來看呢!”克拉利斯一甩袖子就下樓了,在三樓遇到克拉拉的助手格瑞斯女士。
“執行官閣下,我們院長請你過去一下,另外兩具屍首找到了,斯皮爾特院長大人也到了,那兩個人已經搶救過來了,可以開口說話了。現在一樓會診室,請您移步。”
克拉利斯也不答腔,直接夠奔一樓大會診室。推開診室的門,一屋子的人圍在一處,聽到開門聲,有人回過頭來,看到了衝進來的克拉利斯——
“執行官閣下,您來看看吧!”圍在那裡的人,很自覺的向旁邊讓開,露出兩張病床、斯皮爾特和克拉拉,病床上的人身上插著很多奇怪的管子,那些管子又連著一些更奇怪的物件——
“你去了哪裡?怎麼分不清輕重緩急?這兩個人隨時都可能會嚥氣,你就不想知道什麼線索麼?還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克拉拉劈頭就責問。
克拉利斯有點心虛,沒介面,直接走到床邊,問斯皮爾特道:“查出什麼來沒有?”
斯皮爾特將蓋在兩人身上的床單拉起,兩人裸露的前胸上,各用鮮血畫著一個詭異的符號,“這是獻祭給惡魔的符號,但並不是完整的,需兩個人合在一起才行,這種活祭的儀式已經失傳了數百年。我也只是看到過種符號,儀式是什麼樣的就不得而知了,從他們兩個的情況來看,再加上那五個流空了血的屍體,這個儀式已經完成,只不知為什麼那位被邀請的惡魔沒有現身,還是說已經現身,並已依附在某人體內,待機而作呢?”
克拉利斯的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結界中的那個人浮現在腦海裡,又不能不說點什麼,只好白著臉,抖著唇隨口說道:“怎麼說儀式完成了呢?不、不、不,我是想說你憑什麼判斷儀式已經完成的?單憑這幾具屍體和兩個垂死之人麼?”
斯皮爾特一招手,有人遞過一卷羊皮紙,斯皮爾特一抖手將其開啟,原來是一張島圖,上面有幾個地方用紅點標註了出來,“這五個點是發現屍體的地方,每一具屍身的姿勢都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懸吊在那裡,全身的血液涓滴不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