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需要幫忙嗎?”少說也有幾百遍!那種慢條斯理、毫無變化的語調如催眠術般令塔中之人昏昏欲睡,忽略一些關鍵小情節是在所難免的。
然後就是一些平淡無奇的場面,有的人開始懷疑來此的價值性,一些老人家早就睡著了。
“好腿法!”不知是誰的一聲爆喝,將萎靡不振之人全都給驚醒了。剛好看到辛迪站在一個臺子上,雙腿連環踢出,一條條黑珍珠飛掛在周圍的鐵架子上。
“是他!是他!原來是他!”菲利甫衝過來抓住伊戈的胳膊,“怨不得那天你說出那樣的話,原來你早就知道是他乾的!”
伊戈笑眯眯的將菲利甫的手握住,“別急!別急!他只是在抓魚而已,哪裡就那麼嚴重?”
“好刀法!”又有人喝彩。
現在伊戈也笑不出來了,因為辛迪正在那裡雙刀揮舞、片削魚片,一片片淡粉色的魚片如花瓣一般翩翩落下。若不是那些掛在那裡的黑珍珠,倒真是一幅絕美的圖畫——白衣美少年,黑髮飄飄、氣定神閒地站在落英之下,旁邊的幾棵剛吐芽的小樹是最好的映襯!
如此美景當真是令人陶醉,但清醒的人卻很多,而且心中的恐懼也在慢慢升起。阿爾方索和伊戈都深切地感到脊背發涼,菲利甫的手心也浸滿了汗水,……
“火!火!”不知誰喊了一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
果然沖天的烈焰,不過這個畫面也夠詭異的——幾片枯葉在火光中盤旋,彷彿是在兩個不同的時空一樣;幾個形象狼狽的人自火中跑出,身上卻無半點燒焦的印記;一棟三層小樓卻在火蛇四竄之際轟然塌落,成為斷瓦殘垣,絕無半點蔓延,相鄰的房屋上的一棵草都沒閃出火星!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弗爾學院的兩位院長身上,阿爾方索緊緊握住了伊戈的手,兩人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伊戈覺得應該說點兒什麼,“咳!咳!”乾咳了幾志,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只得做罷。
塔中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喂!大家快看!那孩子在那裡幹什麼呢?”不知誰說了一句。
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從思考中被拉回來,只見辛迪在小巷子裡轉來轉去、進進退退全無章法,也不象在找東西,儘管偶爾低頭左顧右盼一下,怎麼看都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