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才是放下一顆心來,都是不約而同的跳下了樹,也所幸這些真獸前行的時候都是繞開了樹,但是地下的草卻是難逃其劫了。
看著滿地的狼藉,蕭景軼砸了砸嘴巴,道:“真他孃的厲害啊,當真是寸草不生了。”
青菱在一旁白了他一眼,道:“烏鴉嘴。”
蕭景軼揚了揚眉毛,指著地下,道:“難道不是麼?”
青菱眼睛在地上一咕嚕打轉,隨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喜的叫了起來,雲凌和紫蘿都是詫異看了過去,只見青菱這時走到一株大樹下,指著一棵悄悄生長著的草,叫道:“你看,這不是草麼,怎麼可以說是寸草不生呢。”
聽著她的話,不但蕭景軼暈了,雲凌和紫蘿也都是暈了,一副被她打敗了的神情。看著眾人的樣子,青菱卻是洋洋得意,絲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來。
雲凌轉首看著那些真獸遠去的地方,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一旁,紫蘿輕輕的邁上幾步,和雲凌並肩站立,道:“雲公子在想什麼?可是在想這些真獸?”
雲凌點了點頭,道:“是啊,雲凌正在好奇,怎麼昨晚和今天這些真獸都是大肆的遷移呢?紫蘿姑娘可有以告我?”
紫蘿輕輕的一笑,道:“雲公子未免也抬得起紫蘿的吧!”
雲凌淡然一笑,道:“紫羅姑娘久居北方,知道的情形想來是比雲凌多上許多的。”
紫蘿眨了眨眼,道:“紫蘿雖在北方,可也並不住在這極北森林啊。”
雲凌只淡然的轉頭看著前方,道:“紫蘿姑娘不會告訴雲凌這當真是一場遷徙吧!如果是遷徙的話,這時間未免有些不太合適了吧!”
“怎麼不合適了?”
卻是一旁的青菱插嘴說道。
“說你笨,還不信。如果是遷徙的話,早該遷徙了,而且,在夜晚也遷徙,這些真獸未免也太趕時間了吧!既然趕時間的話,為什麼我們在前面又沒遇到呢?難不成,這些真獸還是故意等著我們來了才動身麼?”蕭景軼一旁侃侃而談,說的是有理有據,條理清晰。
青菱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反對,但是一時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最後嘟著嘴,道:“如果不是遷徙,那麼你有本事,你就說說他們為什麼這麼大規模的移動?”
蕭景軼一甩頭,道:“這個問題嘛,說來也是簡單的很。”聽著這話,不但青菱驚訝的張大了眼看著他,雲凌和紫蘿也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蕭景軼咳嗽兩聲,道:“這個問題嘛,說來也簡單。”
青菱白眼一翻,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扭扭捏捏像什麼樣,真虧了你還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呢。”
蕭景軼看了青菱一眼,卻是並沒與立即反對,而是再度拿捏了一番,就在眾人以為他只是做做樣子的時候,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神獸出,百獸朝,你們說這情形是不是有些像百獸朝的情形啊。”
200 朝聖…下
聽著蕭景軼的話,雲凌紫蘿青菱三人一時都是沒有說話,蕭景軼雖然平時嘻嘻哈哈慣了,但是這時的話卻是說的一臉正經,再說,這事也沒有什麼好戲弄的,眾人的心中都是浮現出兩個字來“朝聖”。
在中古的時候,出現了許多聖人,聖人現世的時候,無數的人便是不遠千里,萬里都是趕來朝拜。又帝王立朝,稱霸天下,各地諸侯其來朝賀,亦為朝聖。
真獸乃是出現在人類之前的種類,人類修煉之徒借鑑了真獸,這朝聖其實也是借鑑而來的。不過,不同的是,真獸所朝拜的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神獸。神獸出世,驚天動地,萬獸來朝。如此浩大之聲勢,實在是驚天之舉。這裡,也能解釋,為什麼,在這個明顯不是遷徙的季節,有無數的真獸朝著北方湧去了。
想到這裡,雲凌不由向一旁的紫蘿看了過去,但見此時的紫蘿微微笑了起來,似乎是感覺到雲凌的目光,紫蘿也是看了過來,對著雲凌輕輕的笑了一笑,目光之中,卻是有著淡淡的興奮之意,不知道是她太會掩飾還是聽到這訊息,她只有那淡淡的高興?雲凌不知道,對於紫蘿,他從來是看不透的,每次在紫蘿面前,就好像是有一層朦朧的霧,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其中。但是那份美麗卻是讓人看得清清楚楚,讓人不自覺得沉醉其中。看著紫蘿,雲凌忽然之間,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是紫蘿的師叔,是那個門派的聖女,她究竟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雲凌這時迫切的想要知道,然而卻是苦於無路。只好將這份心思壓下,或許,真如大伯雲滄所說的,很多事到了以後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