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因此也並沒有耽擱,總算是讓他在第十八天上趕到了神京城。離神京城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雲凌便是遠遠看到了那高大的城牆,雲凌滿心的歡喜,也不顧是在大路之上,當即便是坐在馬上哈哈大笑起來,熱的一旁的路人紛紛側目不已。都是在心中猜測,這人莫不是發瘋了吧,無緣無故的就這樣大笑起來。
路人的看法,雲凌卻是並不去理會,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歡喜。總算是在約定的時間裡到了神京城,總算是沒有負約,不然的話,雲凌可真是要後悔死了。
在這一刻,雲凌只恨不得馬上就到城西去看納蘭柔,對她說聲抱歉,讓她如此久等,實在讓雲凌滿心的愧疚。但這一切總算是都好了起來,總算是很快的便能達成心願,總算是能夠共結連理了。
想著納蘭柔,雲凌的笑聲不由更大了,更是惹起路人的觀看猜測。這神京城,往來的人都是要多上許多,看到的稀奇事也自然是多的,但是人們依舊是喜歡看著熱鬧,湊這熱鬧,也不管這熱鬧是些什麼,反正看到人多湊上去便是,但是這些人又是怕熱鬧,更確切的說是怕自己被人家看了熱鬧,那時可就是不怎麼好玩的了,雲凌對此卻是絲毫不在乎,停下笑聲之後並不看那些人一眼,直接的就是一抖韁繩,坐下的青龍馬頓時揚蹄一聲長嘶,撒開四腿便是向著前方跑去,一步之下便是躍出兩丈來許,讓一旁看著的人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這都是什麼馬啊。一步兩丈多,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信了吧!然而,事實又卻是是在眼前的,也不容人不相信。
便在這些人還在吃驚不已的時候,雲凌早已是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遠遠的看去,只看到一陣輕塵飛揚,似乎在無聲的向著眾人訴說著什麼。
雲凌來到了城門,輕輕的一提韁繩,頓時那青龍馬人立而起,口中嘶鳴,聲音洪亮,讓一旁的人紛紛側目,早在這一人一騎快馬而來的時候,便是引起了許多的關注,這時,一個個更是上下打量著這一人一馬。只見馬上之人一身士子打扮,看去英氣瀟灑,那馬也是神俊異常,眾人都是紛紛猜測這來人究竟是誰?
雲凌緩緩的驅馬上前,走到了神京城的大門口,再度來到這個神京城北門,雲凌一時感慨良多,這一離開就是半年的時間了,這時間還真是眨眼間就過了啊,向著半年前在這神京城的種種,雲凌的心情激盪,但更讓他激盪的是不久便是可以見到納蘭柔了,半年不見,這相思幾乎是快成疾了。此時眼看見面在即,雲凌如何能夠不激動呢?
雲凌這時自是想快步進城了,但是顯然的又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因為在這時,神京城的北門已經是放下了柵欄,他也不可能縱馬進去了,看著那柵欄之旁,一隊兵丁穿戴整齊,氣勢威武的檢查著過往的行人。
雲凌這時也只好下了馬來,緩緩的跟在人群之後向著城裡走去,看著前方那些人都是拿出一個牌子,雲凌還頗為驚訝,但也沒有在意,等到他前去的時候,一個士兵攔住了他,道:“城牌。”
“城牌?”雲凌驚訝,道:“什麼城牌?”
那士兵上下打量著雲凌,看雲凌一身裝束他也不敢小視,當即道:“城牌自然是進城的牌子了,沒有牌子不許進城。”
雲凌聽了,不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道:“原來不是都不需要什麼牌子的麼?怎麼現在還這麼麻煩了。”
那軍士看著雲凌,道:“這是一個月前陛下發下的命令,進城的都需要城牌,沒有城牌不許進城。公子若是沒有城牌,還是先請到一旁,讓後面的人進去。”
雲凌今天自然是要進城去的,雖然不知道這城牌究竟是什麼,但是無論如何,他也必須進城,就算是闖,他也是要闖進去的。但畢竟不到最後一步,他是不想這麼做的,或許,在以後看在他的身份上並不會有什麼追究的問題,但若是給武帝陛下留下一個不好的映像那可就不好的了。
略微在腦海中想了想,便是道:“我乃銳王殿下的信使,爾等速速放行,若是耽誤了大事,你們誰也擔當不起。”
聽著雲凌的話,不但那個士兵愣了,就是那些等在後方頗是不耐煩的人這時也都是震驚的看著雲凌,十分的難以相信,這人會是一個信使。那個士兵好在也並不傻,他處理不來,很快的便是讓人前去通報了上級。很快的,一個身著鎧甲的小校模樣的人跑了過來,看著雲凌道:“您是銳王殿下的信使,可有什麼憑證。”
雲凌這一下倒是為難了,他雖然說一時機靈,搬出了銳王,但要讓他拿出憑證來卻是有些麻煩,難道將那信將給這小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