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用盡全身力氣,將岑若秋一把推向那五角星,正是江寒夜的這個舉動,使得岑若秋在最後關頭被那五角星籠罩住了。
岑若秋冷而美麗的容顏禁不住為之一動,她側目看了江寒夜一眼,倔強的從那裡走了出來,站到江寒夜旁邊。
江寒夜和岑若秋兩個人,與他們身邊那些慌亂的弟子相比,顯得是那麼特別,而這一切也被悟法大師看在眼裡,他在心裡禁不住暗自讚歎道:“這萬劍山莊和百花谷都有如此優秀又冷靜的弟子,可喜可賀!我正道有救!”
“你做什麼推我?誰允許你推我了?”岑若秋手持百花神劍,那劍身上泛著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她一邊運功防禦,時刻準備戰鬥,一邊輕聲質問江寒夜。
“看見你了,就順便推你一把。”江寒夜小聲說道。無論如何,現在小玉已經安全了,或者說是暫時安全了,這樣他心裡也好過許多了,可是一看到岑若秋,他又有點惱火。
“誰讓你出來的?”江寒夜反問道,“那麼多人想擠進去都困難重重,偏你特別還是怎的?”
江寒夜在情急之下口氣可是不太友善的,可是岑若秋心裡卻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美,至於為什麼,她說不上來,或許是因為江寒夜吧。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那血鴉終於撞破了光暈,帶領著眾烏鴉飛撲上來。不但如此,原先堆積在光暈周圍的那些血腥的烏鴉屍體也轟然倒塌,站在附近來不及躲避的眾人紛紛被那些烏鴉屍體給掩埋起來。
江寒夜眼明手快,在這時一把拉住岑若秋的手,這完全是他下意識的舉動。江寒夜其實是想跳起來,可是沒想到岑若秋徑直捻動咒訣,帶著江寒夜飛昇至半空。
就這樣,江寒夜拉著岑若秋的手,兩個人身形錯開,一上一下,江寒夜等於是抱住了岑若秋的腰身,他嗅著來自女孩子身上特有的芬芳,心忽然又沒來由的跳動了一下。
岑若秋皺了皺眉,嘴裡恨恨的罵道:“無恥好色之徒!”可是她嘴裡雖然這麼罵,手上卻繼續用力,把江寒夜往上再一提,他們兩個便這樣面對面浮生在半空。
烏鴉們都攻向地面,因此這時候半空中倒是清淨了許多。
那些烏鴉嘴裡有利齒,翅膀似鋼刀,爪子如利勾,簡直渾身都是法寶,其中任何一樣打在人身上,都吃痛不過。
血鴉是兇獸之一,也是窮奇的僕從,因此對付它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三大派派首身上了。
只見姬尚軒手舞他的法寶——黑玉劍,整個人如同清風一般就鑽入了鴨群之中,伴隨著他劍光的上下飛舞,無數烏鴉又墜落在第,死在他的腳邊。
白玉蟬手舞法寶,捻動咒訣,一道道流光從那長劍中射出,打向那血鴉,可是那血鴉張開血盆大口,啊嗚一口就把那一道道流光給吞掉了。
悟法大師捏著手印,口誦真經,他腳下的五星依舊守護著許多弟子,而他的身後也泛起道道金芒,那金芒大作,如同利箭一般飛射向那些小烏鴉,只聽得嘎嘎一片哀嚎,許多烏鴉掉落在地,瞬間斃命。
“糟糕!”在半空中的岑若秋看到了白玉蟬正獨自與那血鴉搏鬥,她心中禁不住擔憂起來,“我師傅!”
“我們下去幫她!”江寒夜低頭一看,那血鴉招招致命,正把白玉蟬逼得節節後退。
“血鴉吞噬法力,使用法寶只會讓它越變越強!”悟法對白玉蟬道。
“不能用法寶麼?可是我們這裡又沒有普通的利器!”白玉蟬皺眉道,同時她揮起一掌,又擋住了血鴉的另一次攻擊。
“我來!”正當白玉蟬吃力的時候,只聽得半空中一聲大喝,她禁不住抬頭看去,只看到一個英俊少年正與自己的愛徒緊緊依偎在一起,其狀甚為親密。
白玉蟬見狀之後心中大怒,衝著空中那二人便喝道:“你們兩個還不快給我下來!”
白玉蟬所呵斥的正是江寒夜和岑若秋,岑若秋是知道師父為人的。百花谷有規矩,所有的女弟子終身不許與男子相愛,此刻白玉蟬看到愛徒與江寒夜這麼親密,心中自然是惱怒不已的。
江寒夜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他也並不知道百花谷的這個規矩,見岑若秋暗動身形降落下來,便順勢跳下來,持著戰天劍就往那血鴉身上刺去。
戰天劍是凡間的利器,但卻並不是法寶,因此他這一劍,十足十的給了那血鴉一擊,只見一道血光飛舞,那血鴉的尾巴便被他的戰天劍削斷了。
失去了尾巴的血鴉吃痛不過,驚呼一聲,一轉身就怒衝衝的對準了江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