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遺落。
“師兄,你等著,我一定手刃那個兇手,為你報仇!”江寒夜跪倒在地,將那把戰天劍橫放在姬豐身體前面,恭恭敬敬的衝他磕了兩個頭,然後便往回走去,一路上他心裡的沉痛越發的濃郁,連帶著今晚上那個奇怪的夜行人都讓他覺得鬱悶不已,事情似乎越發撲朔迷離了。
一夜無眠。
九月十一。
江寒夜是半夜才入睡,可是天不亮卻又醒來了。他翻身坐起,怔怔的望著外面的黑暗,心中有些迷茫,或許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夢醒了四師兄還好好的活著呢。
可是當江寒夜清醒過後,他又悲傷的知道,那一切並不是夢,昔日那個溫文爾雅的四師兄如今已經成了一具枯骨,靜靜的躺在那淒涼的停屍之地。
江寒夜起床之後,略洗漱一下,便提著戰天劍來到院子裡。四師兄的房門已經被貼了封條,沒有莊主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江寒夜站在正對那房間的位置,開始舞劍。
“山下蘭芽短浸溪,松間沙路淨無泥,蕭蕭暮雨子規啼。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
江寒夜此刻心中充滿了悲切,那愁雨劍法便如同一幕幕畫卷一樣映入他的眼簾。一個酷似小玉的小小人兒正站在一幅幅畫卷中央,連綿不斷的舞著愁雨劍法,從一幅畫卷到另一幅,在江寒夜跟前形成了一個連動的畫面。
驀地,江寒夜忽然悟透了這愁雨劍法,而他的心也溼漉漉的,好像是下了雨的地面一樣。
“是了,只有愁過之後才能明白這愁雨劍法究竟是怎樣的意思。”江寒夜心裡一面想著,手裡一面舞動著。
劍鋒過處,飛砂走石。江寒夜竟然將一個愁雨劍法給舞的虎虎生風,整個院子裡頓時就籠罩在一片愁雨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走廊內忽然傳來一陣掌聲。江寒夜驚而收勢,提著劍回頭一看,竟然是二師兄姬遠。
“小師弟,沒想到你能將這愁雨劍法舞成這樣,厲害厲害!”姬遠嘴裡說著這樣的話,可是他的話語中分明是充滿了悲傷,就連他的眼睛都是紅紅的。
“二師兄!”江寒夜行禮,“你起來了?”
“嗯,一夜就沒睡好。”姬遠苦笑道,“原本老四走了,咱心裡就很難過了,本來想著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