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從沒見到過一隻狗或者狼會笑的。
抬頭看看豔陽高照,又看看下面一片祥和,江寒夜被小白引的暫時忘卻了昨夜的恐怖,他彎腰抱起小白,嘴裡說道:“既然你引我來,必定有你的原因,我若不下去看看,也是對不住你了……”
就這樣,他們兩個又攀著藤條順著巖壁下到谷底,這一次,江寒夜警覺性十足,他生怕再遇到之前的事情。
到了谷底之後,小白又掙扎著跳下去,並往叢林深處跑去,與之前一樣,一邊跑一邊回頭衝江寒夜狂叫。江寒夜不得不懷著忐忑的心情跟在小白後面,一路往叢林深處跑去。
叢林裡靜悄悄的,竟然連一隻動物都沒有,想起昨夜的事,江寒夜禁不住暗暗的想道:“不會是那怪物把這裡的小動物都吃光了吧?”
走著走著,江寒夜跟著小白來到一處地方,他仔細觀察了四周,發現這裡竟然是他從未到過的地方,兩年半來,他和小玉還沒將悠悠谷走完。
眼前是一處谷中谷,小白正蹲在另一個看似懸崖的巨型岩石邊,大概是跑的太累太熱,它不住的吐著舌頭,劍江寒夜來了,便衝他嗚嗚叫著,又拿嘴巴拱向那崖底。
“小白,你是說……我們再下去?”江寒夜吃驚的問道。
小白似乎是聽懂了江寒夜的話,便開心的搖擺著尾巴。
江寒夜往‘懸崖’邊靠近了一下,吃驚的發現這裡原來不是懸崖,卻是一汪潭水,由於潭水太過清澈,潭底又長滿了水草,所以江寒夜會誤以為這裡是懸崖。
小白忽然噗通一聲跳入水底,並潛入水草中,江寒夜駭然,他忙一邊脫衣一邊叫著小白的名字,然後也緊隨其後跳入水中。
此時已經是臨近深秋時節了,首陽峰氣候冷得很,潭水更是冰冷刺骨,剛鑽入水中,江寒夜的雙腿就險些抽筋,他急忙運起真氣,才平復下來,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水底水草茂盛,深處可達七八尺,他的腿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水草纏住,動彈不得。
江寒夜看著前面不遠處的水草叢中露出的那一抹白色,在水中張嘴叫道:“小白!”然而這畢竟是在水裡,他剛張開嘴巴,一口冰冷刺骨的潭水就湧入他的喉嚨,嗆得他直咳嗽,一時間在水裡咕嚕咕嚕直翻白眼。
就在這危急關頭,小白忽然出現在他下方,並用嘴巴死命的撕扯著江寒夜腿上的水草,終於助他脫困,於是他趕忙洑上水面,大口喘息著,後怕連連。
小白也浮上水面換氣,江寒夜看著它惱怒道:“小白,往日你那般可愛聽話,現在卻說你不聽,到底來這裡要作甚?”
小白嗚嗚叫喚著,又向前游去,只不過這一次速度卻是慢了許多,大概是怕江寒夜又出狀況。
不多時,小白帶著江寒夜來到潭水正中央,這裡也是潭水最冷最深水草最茂盛的地方,小白啊嗚一口拼命呼吸著,潛了下去,江寒夜無奈只好有樣學樣,跟隨小白潛水下去。
繞過水草,小白帶著江寒夜一直往下游去,不多時到了潭底,江寒夜吃驚的發現那潭水底部竟然又一尊青銅鼎,這隻青銅鼎被四條鐵鏈子固定在潭底,而鼎的正下方,則有一副骸骨。
遊的更近些了,江寒夜看到那骸骨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骨頭髮白,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肉絲,一雙眼睛裡更是長出長長的水草,就在這水裡飄蕩著,讓人看後心中覺得異常淒涼。
“你帶我來找他?”江寒夜詫異道,這一開口,又險些被嗆到,於是他便閉口不語,跟隨小白游到那人身邊。
小白的四肢在水裡不住的扒著,腮部鼓起,模樣端的是可愛至極。它用腦袋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讓江寒夜去那人的腰部找找看。
江寒夜於是滿腹狐疑的遊向那骸骨,那人的腰部也是他的衣服儲存最完整的地方,再加上之前小白的提示,這令江寒夜心中詫異萬分,暗暗想道:“究竟這裡有什麼?”
他猶豫片刻,便伸手向那人腰部摸去,竟然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東西大概有江寒夜的手臂那麼長,就藏在那骸骨的腰下,被水裡的汙泥和破布給覆蓋住了。
江寒夜用力將那東西摳出來,拂去上面的汙漬泥巴,發現那竟然是一柄木尺,上面的刻度早已模糊不清,整個尺身更是滑不留丟長滿苔蘚。就在江寒夜在仔細端詳這尺子的時候,忽然間潭底水波翻滾,一條滿嘴獠牙,長約八九尺的大黑魚如箭一般向江寒夜衝過來,一腦袋將他和小白頂出水面,然後自己也一躍而起,竟然是想在半空中將他兩個吞入腹內。
在這危急關頭,江寒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