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他們在以經文驅敵,看來這寺廟不簡單呢。”江寒夜說道。
靈兒倒是什麼都沒聽見,因為她是個普通人,根本就聽不到這咒語一般的經文,此時她只是好奇的張大眼睛,看著眼前這陌生的建築物。
“這裡就是番僧的寺廟啦,哈哈哈!”雖然渾身難受頭昏腦脹兩腿發軟,但是金丹子卻依舊是興高采烈的樣子,因為他為江寒夜做了一件事,並且還從江寒夜的眼睛裡看到了讚許的目光,這是他這五年來一直期待的。
“可是主人,我們為什麼不進去呢?”靈兒好奇的問道,因為他們已經在這山頭上站了很久了。
“只怕主人不好客!”江寒夜淡淡說道。
正在此時,忽聞寺廟裡傳來一個空曠的聲音:“未知客人遠兒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原諒則個!”
與此同時,一道金光從那寺廟中延伸出來。那寺廟本在谷底,而江寒夜等人又站在坡上,那金光從寺廟到山坡,竟然搭起了一座金色光芒拱橋。
“請客人入內!”那空曠聲音說道。
那聲音聽起來不冷不熱,讓人無法察覺其是敵是友,江寒夜沒有猶豫,也沒說話,他徑自抬腳踏上金橋,向那寺廟內走去,金丹子和靈兒也忙跟上。
這寺廟與尋常廟宇不同,都是西域風光,進去之後只見有一綴滿銅鈴的轉經筒,而那金光正是出自這轉經筒。廟裡樓閣眾多,高大宏偉,處處香菸渺渺,滿地玉磚,看起來是香火鼎盛的地方了。
在大殿門口,一行僧人正身披僧袍,手執念珠,合掌向江寒夜施禮道:“施主這一向可好。”為首的那個僧人上身穿著絳紅色的披肩,披肩下穿著無袖坎肩,下身是僧裙,腳上穿著麻鞋,手裡握著一柄環杖。
江寒夜聞言一愣,他與這些番僧並無糾葛,可是聽這些人說話的樣子,好像竟然認識他很久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靈兒,要小心看護行李,我瞅著這些人不像是好人呢!”金丹子在江寒夜背後悄聲對靈兒說道。
靈兒不說話,只是使勁的點著頭,同時雙手死死地握住手裡的寶劍。
靈兒手裡的寶劍就是戰天劍,那是江寒夜借給她讓她防身用的。不過這把戰天劍已經不是以前的那把了,之前的戰天劍在崑崙山時已經摺斷,現在這一把,是江寒夜後來找人重新鍛鑄,並取名戰天劍。
“呵呵,施主不必緊張,我等並不會加害你們。”為首的,是一個瘦高的僧人,他說的是中原語言,因此江寒夜能夠聽懂。
“我們可認識?”江寒夜問道。
“我們並不認識。”那僧人笑眯眯的回答道。
“我們可見過?”江寒夜又問道。
“我們並不曾見過。”那僧人又回答道。
“你們可曾聽過我的名號?”江寒夜道。
僧人含笑搖頭:“不曾聽過。”
“既然如此,說什麼一向可好?”江寒夜冷冷道。
“呵呵,施主,還是請到方丈內再談吧。”那僧人說完,便將手一伸,其身後眾人也分列兩旁,“請進。”
江寒夜沒有說什麼,他抬腳就往裡面走去。這裡是西域,但是這番僧寺廟裡供奉的神佛卻與中原相差無幾。進了大殿,又出了後門,一行人來到方丈內,賓主坐下,奉茶不提。
喝了兩口茶,那個僧人便自我介紹道:“小僧乃這金光寺住持,前幾日在夢中曾夢到施主,並言你回來救我們。”
聽到那住持的話,江寒夜的眉頭皺得更高,他看著住持道:“怎麼回事呢?”
“實不相瞞,我們這裡原本是安寧祥和之處,可是最近半年卻飽受困擾……”那住持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泛起隱隱的擔憂神色。
“怎麼說?”江寒夜嘴上雖然這麼問,但是心中卻不由得冷笑:“我方才明明看到欺凌別人的人進了你們的寺廟,一轉眼你卻在這裡裝成受害者模樣,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那住持道:“我們的土司老爺,原本是勤政愛民的,可是這半年來也不知怎麼了,忽然間性情大變,開始橫徵暴斂,搞得民不聊生。土司是我們金光寺的大施主,可是這半年來,他不但不來佈施,反而屢屢來徵稅,並且著令我們派人去幫他,我那不成器的師弟便因此出了山門,方才被尊客打傷回來了。並且小僧雖然不是修煉之人,但是夜間向西南觀望時,總覺得那裡有一股黑氣飄飛,十分詭異。”
江寒夜不動聲色的聽了這話,緩緩說道:“不知住持是什麼意思?”
“尊客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