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作為主家的江寒夜,每次開飯前都要招呼一聲,然後大家才會開動。
“那位姑娘真的走了嗎?”吃點心的時候,釋真的心思還掛在闞蒼月身上。
闞蒼月與大家朝夕相處了兩天兩夜,後來在一個清晨獨自離去,沒人知道她為什麼走,甚至這兩天兩夜裡,幾乎沒人跟她說過話。
提及闞蒼月,江寒夜和岑若秋心裡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們倆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覺得那個奇怪、蒼白、沉悶的女孩子似曾相識,但是搜腸刮肚的去想了之後,卻都沒有在記憶中找到任何與她有關的事。
江寒夜和岑若秋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或許吧。”
他們的聲音齊刷刷的,一般的輕,一般的沉,給人的感覺古怪極了。釋真因此好奇的打望他們倆一眼,笑道:“這麼心有靈犀麼?”
江寒夜對這樣的玩笑總是很不屑的,他吃著靈兒做的那略帶奶香的幹餅,小口的喝著熱茶,臉龐和頭髮都被風吹拂著,一時間心馳神蕩,感覺甚是爽意。
岑若秋的臉情不自禁的紅了一下,扯開話題對釋真說道:“釋真師兄,看來我們要尋找的人,已經有目標了。”
“是誰呢?”釋真醒來之後,足足有兩天的時間都是魂不守舍的,他們之所以會在土司府第耽擱兩天,也正是因此。
“鬼命。”岑若秋道,“我們曾與他交過手,此人陰險歹毒,而且十分厲害。據他說,我們的師父們和師兄弟姐妹都是被他捉走了。”
“鬼命?”釋真愕然道,“我從沒聽過這個名字,你們聽說過嗎?”
江寒夜不說話。這是名門正道的事,這些事是別人的家務事,與他無關,他無需操心。只是雖然他對須彌山和百花谷的事不願多操心,但是對於鬼命,他卻也不得不正視起來,因為畢竟姬明宇還在他手裡,只要姬明宇這樣浪蕩一天,他就一天不能安心,總是在心的深處感覺愧對小玉。
“正是因為從沒聽說過,所以才覺得奇怪啊!”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