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招數都脫不了三種模式——截、削、刺。也正因如此,各種劍法儘管招數不同,但是都是走輕巧路線。
而《無憂劍法》則不然,在姬明宇看來,這不像是劍法,更像是長刀刀法,劈、斬、砍、挑無一不精,尤其是要求修煉者的臂力和腰力。
“如果從這個角度,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這一招釋放出來。”姬明宇皺著眉頭,他的修為已經大幅提升,但是那不過是修為真氣而已,其肉身還是原來模樣。姬明宇並不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他甚至萬丈高樓平地起的道理,面對這樣一套精妙劍法,自己卻無能為力,姬明宇決定開始惡補體力。
……
“什麼?”江寒夜手裡的筷子掉到地上,他吃驚的望著岑若秋,眼神震驚而悲傷,還帶著一點點的不相信。
“是真的。”岑若秋坐在江寒夜對面,看著他說道,“你師孃她已經去世了,我之前要麼是在閉關修煉,要麼就是在你這裡,都沒怎麼跟谷內的姐姐們接觸過,今日才聽聞這件事的。”
“什麼時候的事?”江寒夜騰地站起來,師孃待他恩重如山,現在師孃走了,他卻連聽都沒聽說過,怎能不讓他傷心難過呢?
“大概四個月前,就在萬劍山莊外面的小山谷遇害的。”岑若秋回答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唉!”江寒夜怔怔的站在那裡,他的眼睛盯著不遠處的山澗,心裡在納悶:“師孃這樣一個善良的女人,她會得罪了怎樣的人呢?況且她的修為也不算差,在整個武道來說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會有誰能這麼輕易的殺死她呢?”
“我二師兄怎麼說?”江寒夜問道。
“姬遠師兄目前正在找你,另一方面也在查詢兇手。”岑若秋道。
“找我?為什麼?”江寒夜愣住了,他心裡隱隱又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因為萬劍山莊的人,尤其是姬明宇,他們都懷疑是你殺死了師孃。”岑若秋道。
“我?”江寒夜先是憤怒,而後就是慘笑,“又是我麼?他們憑什麼這麼懷疑?難道又是因為我在這段時間裡失蹤了?”
“不是。”岑若秋面帶為難神色,“據說他們在你師孃的屍體上找到了一撮小白的毛髮。”
“小白的毛髮?”江寒夜皺眉,小白跟他已經分別四個多月了,這四個月來它一直在外追蹤魔尊的下落,而江寒夜則忙著修煉,因此兩人基本上就沒有聯絡,現在冷不丁聽到岑若秋說起小白,而且還是疑似兇手,江寒夜更加吃驚了。
“這絕對不可能。”還沒等江寒夜說什麼,岑若秋自己就先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我跟小白這麼多年的交情,它是怎樣的我最清楚,它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去攻擊別人,更何況師孃還是好人。”
“謝謝。”江寒夜有些無力的倚靠著一塊石頭,“可是小白的毛色那麼特殊,潔白無瑕,要想作假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是啊。”岑若秋點頭,“可就算是它瘋了,去攻擊你師孃,關鍵的是它也不是姬衛前輩的對手啊!”
岑若秋這句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小白如今修行不夠,根本就無法與武道高手相提並論。
“如此說來,一定是有人暗中搗鬼了。”江寒夜道,“我想或許又是魔界的那些傢伙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岑若秋點頭,她凝思片刻之後,堅定的看著江寒夜道,“你現在正值關鍵時期,就不要分心去想別的了,這些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我和姬遠師兄以及白柔師姐都不相信這件事是你做的,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只是……”
“只是什麼?”江寒夜問道。
“只是好像你師孃的獨子,他好像……”岑若秋道。
“小宇?他不相信我吧?”江寒夜苦笑,“這孩子原本跟我感情極好,尤其是小時候……可是他命苦,家庭門派均遭鉅變,自己又被鬼命拘禁那麼久,性子也是與以前不同了,我與他接觸過幾次之後,感覺他變得有些陰沉。”
“姬遠師兄也是這麼說,而且他還說,姬明宇最近修為大增。”岑若秋道,“他讓我如果見到你的話,就提醒你要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江寒夜點頭。
這是自從互許終身的那天之後,江寒夜與岑若秋見面時最沉重的一天。儘管岑若秋帶來了許多江寒夜愛吃的菜,但是心情沉重悲痛的他還是沒吃幾口,兩個人商議一會便沉默片刻,斷斷續續的一直到深夜岑若秋才離去。
“你一定不要做傻事,等我的訊息!”臨走之前,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