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也不管這些事了,她那時候說了,人都有七情六慾,當初她設的那個谷規有些嚴厲了,因此早十年前就作廢了。”路上白環不住的強調這一點,生怕岑若秋沒有聽到。
“呃,二師姐,我們別說這個了成麼?”岑若秋幾乎是在哀求她。
白環只是捂著嘴拼命的偷笑,並不搭話。
兩姐妹就這麼說說笑笑,一路走往大客廳,還在走廊的時候岑若秋就感到心跳難耐,她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江寒夜身上傳來的那種氣息,那令她熟悉的味道。這裡已經能夠隱約聽到江寒夜和大師姐的談話聲了,從聲音可判斷白柔是把他給為難住了,因此岑若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自己的姐妹自己知道,她們會怎麼對江寒夜說話岑若秋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她可不願意江寒夜被為難到。
“江師弟,好久不見啊!”白環進門之後就大大咧咧的打招呼。
江寒夜見白環和岑若秋進來了,便從座位上站起來,拱手笑道:“二位,這一向可好?”
岑若秋和白環道:“我們都挺好的,你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大家好就好了。”江寒夜寒暄著,十年的時間,足夠沉澱他少年的熱血沸騰。
在這期間,岑若秋一直在悄悄的打量著他,他的變化很大,身上少了那幾分青澀,多了許多的成熟氣度,更顯得他風度翩翩。其實岑若秋在打量江寒夜,江寒夜又何嘗不是在打量她呢?雖然屋子裡有三個女孩子,而這三個女孩子都可謂是有著天仙一般的容貌,各具神采,但是不知為何,江寒夜眼裡卻只容的下岑若秋一人。
十年了,歲月在岑若秋身上也刻下了痕跡,不過這痕跡可不是皺紋什麼的,而是氣韻。如果說十年前的岑若秋是一個性子冷傲的美貌少女,那麼現在的她多了幾分沉穩,多了幾許成熟。十年,變得是氣質,不變的是容貌。
一切盡在不言中,江寒夜和岑若秋的目光交錯了一下,便各自閃開。
大家落座之後,白柔便說道:“好了,現在你要見的人都到齊了,有什麼事你說吧,不過如果你要說的事對你和小師妹兩個都很重要的話,我想我們還是有必要把師父請出來的。”說罷她跟二師妹交換了個眼色,兩個都在心裡偷笑。
“請白前輩出來也未嘗不可,畢竟這件事不單單是我們兩個的事。”可憐的江寒夜,一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岑若秋倒是不然,她既瞭解自己的姐妹,又瞭解眼前這個男人,她看了看大家,沉聲說道:“我看還是請江教主說一下來意吧。”
既然啊連事主都發話了,那旁人也就不好太過多事,於是白柔白環也點頭道:“也好,江師弟,你就說吧。”
江寒夜點點頭,他略沉思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開口說道:“昨夜我做了個夢……”
“夢?”白柔和白環聽後有些失望,她們對望一眼,對江寒夜千里迢迢從崑崙山到百花谷,目的只是為了訴說自己的一個夢表示不解,但是岑若秋卻不然。
“夢?什麼夢?”她的模樣有些奇怪,但是她的眼神裡投射出來的東西卻好像是早已知道江寒夜要說什麼一樣。
江寒夜於是把那個夢境詳細的跟岑若秋等人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就是這樣,雖然只是個夢,但是我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白柔和白環聽了之後有些氣急敗壞,白柔氣憤道:“我說姓江的,你當我們是傻子還是孩童?居然拿這種事來開我們玩笑?你做夢就做夢好了,夢到別的女人也就不說你了,居然還敢腆著臉來這裡跟我們顯擺?我可告訴你哦,不要以為你現在是血魔神教的教主我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告訴你,惹怒了我……”
白柔在怒罵,白環也在一旁跳著腳助威,倒是岑若秋顯得很冷靜,她說道:“兩位姐姐,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或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小師妹,做人不好太善良的,你看看他,他都得意成啥樣了?(江寒夜在一旁冷汗淋漓,心裡暗道:‘我哪裡得意了?’)我看今天干脆把話挑明算了!”白環擼起袖子,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她的性子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之前行屍瘟疫之後她被迫打理谷內事務的時候還不曾顯露出真性情,那時候江寒夜還曾暗地裡誇讚過她能擔當大事呢,今日才發現原來她的性子也是有點急躁的。
“不。”岑若秋果斷的搖頭,她看了看大家,然後很認真的說道:“如果說我也做了同樣的夢,你們相信嗎?”
“是不是啊?”白柔立刻就驚訝的問道,她也不是那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