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皺起眉來,他略顯的有些失望,無論這是不是溫泉,都與他之前預先猜測的大不相同。
噗噗!
這是烏龜的腳掌在地面摩擦的聲音,一直到一股腥腥的口氣傳來,江寒夜才驀地發現原來那烏龜居然已經走到自己身後了。
“烏龜兄,這是你守護的地方麼?”江寒夜指著那石板以及下面的泉水問道。
烏龜自然不會回答他什麼,只是看了看江寒夜,又看了看那溫泉,然後居然走到石板跟前,嗷嗷的衝江寒夜叫喚兩聲。這烏龜可不是小白,江寒夜與小白之間是心有靈犀的,因此他對小白的一舉一動每一聲吼叫都深諳其意,可這烏龜現在要做什麼他卻完全不瞭解,於是只能茫然的猜測了。
“你要我把石板蓋上?”江寒夜首先是這麼猜的,於是他便又費力把那沉重無比的大石板拉回原處,然而那烏龜似乎一點都不開心,它依舊嗷嗷的叫喚著,不時的還要低頭看看那大石板。
“怎麼……”江寒夜兩度拉動石板,再加上他受傷的身體,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是氣喘吁吁汗如雨下了,“不行麼?”他苦兮兮的看著烏龜。
“嗷嗷!”烏龜吼叫著。
“好吧,你要我把珍珠都放回原處?”江寒夜猜測著,於是他又把那些珍珠一顆顆的小心翼翼的搬回來,蓋在石板上,誰曉得那烏龜似乎還是不滿意,它繼續衝江寒夜吼著。
“這也不行?我已經做到極致了。”江寒夜無奈了,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有些懊喪。現在的他獨自在這環境裡,從身到心都一點防備都沒有,他由著自己去疲倦,由著自己去害怕,在這裡他不是誰的教主,更不需要去保護別人,他就單純的屬於他自己。
“嗷嗷!”烏龜竟然開始跺腳了,可見它對江寒夜道工作十分之不滿意。
“那你是要我開啟石板?”江寒夜無奈的問道。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