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我呸!自己個兒不要臉,還好意思來說我們?”對方一個萬劍山莊的弟子啐口唾沫,也是氣憤不平的回敬道,“你們這些傢伙是爛泥扶不上牆,好不了兩天!”
“跟他們廢什麼話,殺了他們為師妹們報仇啊!”另外一個萬劍山莊的弟子吼道,看得出來,他脾氣比較暴躁,五個人當中他修為屬於中等,但是招招致命,處處殺機,一心要置對手於死地。
看到這裡,江寒夜的眉頭高高堆砌起來,他暗暗思忖道:“我們血魔神教與其他三大派已經和好十年了,十年來從未曾有過什麼過節,怎的今天這些小子們在這裡廝殺起來?”
看那幾個人的穿戴打扮,多半是被門派派出來執行什麼任務的,大概就在這荒山野嶺相遇了,然後言語不合就打起來了。
下面打的熱鬧,不時還能聽到刀鋒劍刃刺破衣衫和皮肉的聲音以及受傷者發出的痛呼聲,江寒夜坐不住了,他可不能任由這些傢伙就這麼自相殘殺。
五個人你來我往,拳打腳踢,刀光劍影打的熱鬧,冷不丁就聽到有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天而降:“都給我住手!”
這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量,使得那五個人齊齊的不由自主的住了手,愣愣的望著那個站在岩石上的灰衣人。
江寒夜盯著那幾個人沉聲道:“一派是血魔神教,一派是萬劍山莊,雖然以往各有過失,但是十年來兩派已經和好如初,誰能告訴我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廝殺起來?你們能說的清楚則罷了,若是說不清楚,回去各要領罰!”
江寒夜平素深居簡出,除了幾個重要的人物以及平時執勤的一些弟子,基本上血魔神教裡十個有八個認不得他,因此那兩個血魔神教的弟子只是好奇的看著他,並不曾說什麼。
另外一邊的那三個人就不然了,他們自持是萬劍山莊弟子,乃是名門之後,氣派拿的比較大,就見其中一個明顯是領頭的人拿劍指著江寒夜怒道:“你是誰?好大的口氣,居然敢這樣跟我們萬劍山莊的人說話!我們在此成奸除惡,關你鳥事?”
“呵呵,是麼?成奸除惡?”江寒夜淡淡的一笑,“還關我鳥事?我真沒想到如今萬劍山莊弟子的素養居然是這個水平,說話帶髒不說,還不講道理。”
那兩個血魔神教的弟子一看到江寒夜向著自己說話,便連連道:“對對,就是他們不講道理,大家在此相遇,還是我們先來的,看他們後來就邀他們同坐,誰料到這些傢伙一上來二話不說就開打,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要替什麼姐姐妹妹報仇!那樣子就好像我們××了他們的姐妹一樣!真個是氣死人!”
“就是,就算老子要××,也犯不著找她們啊!”另外一個血魔神教弟子也憤憤道。
聽到這裡江寒夜心裡已經有數了,多半是兩派之間起了什麼誤會,乃至牽扯了人命,所謂人命關天,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江寒夜決定要問個清楚。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一個給我說清楚!”江寒夜看著萬劍山莊的那幾個人問道。
他是先禮後兵的,一直到現在也沒怎麼對方,可沒想到萬劍山莊那個領頭的有點狗眼看人低的味道,他不認識江寒夜,又看他此刻穿的寒酸,自然就不買他的帳了。
“切!你算老幾?我們四大派的事關你什麼事?我勸你還是該去哪去哪,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那個萬劍山莊的弟子這一次說話還算是客氣了,大概是不想給門派丟臉吧。
“我算老幾,你回去問問姬遠就知道了。”江寒夜淡淡的說道,對於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他從來不會動怒,那是跟自己過不去。
“大膽,你怎麼敢直呼我們莊主的姓名?”那三個人齊齊道,一個個是臉紅脖子粗,倒是血魔神教的兩個人笑嘻嘻的,在一旁只顧看熱鬧。
“我沒工夫跟你們費口水,快些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你們把這筆帳算在了血魔神教的頭上?”江寒夜正色道。
大約是江寒夜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使得那幾個人有所收斂,又或者他們也覺察出江寒夜沒有惡意,因此這三個萬劍山莊的弟子在一起嘀咕商議了一下,便說道:“我們萬劍山莊前不久有兩位姐妹被害,死狀悽慘的很,而且在同一時間,百花谷也有姐妹被害,死狀與我家的一樣,後來又聽說連須彌山做客的女僧都被殺害了,可就獨獨他們血魔神教沒事,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這件事是不是跟他們有關?”
江寒夜眉頭皺的更高,他聽聞此言之後心裡是大吃一驚,暗暗說道:“怎麼,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居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