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嵩擔心之時,那聲音卻似乎能讀懂劉嵩的意志,突然發出了一個笑聲,說道:“我所說的,是能儲存自身意志,還能見到我的唯一方式,那個和你一起來的小朋友,卻是平安的,她無論身體還是神念,都是天地元氣所凝,她只是在我的威能之下,失去了意識,等到我這威能消失的時候,她自然無事。你的神念也是同樣,只不過被隔絕在這空間之外,同樣在我天威之下,失去了意識。”
劉嵩聽到這裡,長出了一口氣,得知苗苗無事,他便沒有什麼擔憂了,至於自己如何出去,劉嵩反而不擔心。畢竟這很久以前的天,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
那聲音依舊自顧自說著:“你現在,就是在這七枚星珠結合而來的天元珠之內,這天元珠,乃是我那時候最精純的天地元氣凝成。相較之下,比之現在的天地元氣,要精純的多,因為那時,天下間的善念更為精純,所以我的天力,也更為強悍。”
這樣的解釋,劉嵩倒是可以認可的,畢竟他曾經見過現在的天,現在的天又一度曾經瀕臨崩潰。
而接下來,這很久以前的天,所說的話,卻令劉嵩的心頭忍不住的狂跳起來。這天對劉嵩說到,這天元珠,便送給劉嵩。讓劉嵩將其煉化成自己的法力。
至於煉化的方式,在這“天”的所講吓,倒是極為容易,便是讓劉嵩以自己這點殘存意志,一點點將周遭這白茫茫的一切,烙印上自己的意志,直到這天力完全成為與劉嵩之前那金色法力相同的力量之後,便能對其進行操控。
這話,說來容易,但是劉嵩聽著卻是哭笑不得。現在自己,猶如塵埃一般,而那白茫茫的空間,似乎無邊無際。這烙印的過程,簡直便是要以一滴水來浸透整個沙漠一般。
而就在劉嵩遲疑的時候,那聲音卻又傳了出來,說道:“你一日無法完全烙印這天元珠,便一日無法離開此處,而你無法離開,你那小朋友,失去意識時間太久,想必也會出些問題。言盡與此,等到你煉化天元珠後,我自會再來!”
劉嵩現在沒有身體,否則聽到此話,臉色必然一陣鐵青。一滴水浸透整片沙漠的事情,自己卻必須要做,畢竟這關係著苗苗的安危,他無法拒絕。
心中暗罵一聲,劉嵩便已經開始嘗試著烙印這周遭的空間之內的天地元氣。而這萬事開頭難,劉嵩無論怎麼嘗試,自己這僅有一粒塵埃一般的意志,面對著這幾近無限的空間之內的天地元氣,根本就沒有半點辦法。
星君殿之外,原本已經聚集了極多的人,而此時,仍不斷有人加入在外等待的行列,此時已然過去了一天兩夜的時間。因為南天門外這星君殿,就連原本王母準備在次日舉行的蟠桃宴,都無奈延後了。因為眾仙人,都守在這星君殿外,根本沒有人去蟠桃園。
凌霄殿內,一處密室之中。
裡裡外外,被佈置了不下十重結界。玉皇這兩日,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無論是那劉嵩闖過星君殿,還是因為蟠桃宴無法如期舉行。早在多日之前,王母便與玉皇定下計來,利用蟠桃宴,設法治住朱雀,讓玉皇採了朱雀的身體,來突破那最後一層關口。可是到如今,卻全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劉嵩攪亂。
以他的身份,既然放朱雀離開,那麼斷不可能強行將朱雀召回,而如果無法得到朱雀真火的採捕,他那最後一道屏障,將變得越發難以突破。
幾次沉吟之後,玉皇終於走到了一方條案之前,用手在條案光滑的表面上點弄幾次後,隨著喀嚓一聲輕微的脆響,在條案後方,出現了一道裂痕。就在這裂痕出現的一瞬間,一道血光突兀的從內部飛出,立在了條案之上。
那立在條案之上的,乃是一個巴掌大的小人。小人眉目還算清秀,但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陰冷的寒意。而此時若有修魔者在場,必定雙眼會放出光來。
這邊是與至陽聖嬰同一級別的魔嬰,被稱為至魔血嬰,乃是魔界中天然孕育出的元嬰。與至陽聖嬰同樣,都是最為高等的天生至寶。
可如果有仙人在此,所得到的震驚絕不會比魔修要小,這至邪至魔之物,竟然出現在仙界之中,這絕對是令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而此時這至魔血嬰,明顯已經有神念操控,不是無主之物,而玉皇面對這血嬰,也顯得極為恭敬,說道:“老祖,我們的計劃恐怕要受到影響了!”
玉皇說著,表情中有著一絲擔心,這血嬰,乃是冥河老祖的一處分身,血嬰之內,甚至有老祖最本源的兩枚神念,這兩枚神念是可以跨越介面,與冥河老祖的本體進行溝通的。面對冥河老祖,玉皇可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