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絕的權利,為了新海,我只能走!兄弟們,拜託了。”
劉嵩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深深的向所有人鞠了一躬。辦公室裡,也傳出了哽咽的聲音。“劉總!”,“嵩哥……”。劉嵩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這幾個月,我和於佳一直不在,公司的日常事務都是由唐莉負責的。在於佳回來之前,公司由唐莉代管,請大家支援唐莉的一切決定。同時,我的全部股份也轉讓給唐莉。”
唐莉聽到這裡,“劉嵩,不……”,話沒有說完,劉嵩伸手打斷了她,繼續說到:“各位,我劉嵩的性格你們知道,此事不會善罷甘休!大家相信我,我一定會回到新海,回到那間辦公室,而於佳也一定能回來!現在拜託各位了!”說著,劉嵩又鞠了一躬。
在辦公室裡,劉嵩說了很多,聊了很久。之後和每一個同事都單獨說了很久,其中一句話是他重複了無數次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而每一次說出這句話,他的心裡總會有一絲感覺,如果他能解決段哲的問題,將新海帶回正軌,屹立於江北商場,他心中最大的障礙便會消失,甚至可能突破這無礙的一關,可眼前一切都是想象,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
下班後,近百名同事,沒有一人離開,劉嵩包下了一個飯店的大廳,8桌人,幾乎所有人都喝醉了。在這一刻,所有工作彷彿都不是為了薪水,更重要的是那份感情,每每想起3天作出標書的事情,這些人的心,就連在了一起。
回到公寓,劉嵩一頭就倒在了沙發上。他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早已經醉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房間內被陽光充滿。
搖晃著仍有些疼痛的頭,洗了一把臉,劉嵩又感覺到一絲空虛,站在視窗,俯視著江北,卻不知道自己的路究竟在哪裡。
“肥婆,你在哪了?你還好嗎?”劉嵩口中輕輕的念著,在這時,他感到了孤獨的痛苦。
一片白莽中,早已經看不到有路的存在,山頂的風,彷彿實質般的割在一個纖細的少女身體上,這少女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已經被風割裂。
“媽媽,還有多遠!我支援不住了!”少女用盡力量喊道,可在風中,她的聲音幾乎傳不出5米。話音剛落,她的身邊便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相貌和之前的少女極為相似,表情卻清冷非常,彷彿同山上的大雪一般。
“苗苗,在堅持!這對我族很重要,你必須要不使用法力,自己登上頂峰!這條路誰也幫不了你,只有憑藉自己的毅力上去,才有可能得到神獸白虎的認可。”白衣女子說到。
少女無奈中又皺起了眉頭,低聲說到:“神獸白虎,神獸白虎!誰知道白虎還在不在俗世,千年了,多少代九命貓族,每一代都登上了珠穆朗瑪,可誰也沒有尋到白虎的蹤影。更別提受到白虎將血脈提升的事情。媽媽,為了這個傳說,有意義嗎?”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抽在了少女的臉上,少女的嘴角處當時滲出血來。“不準對神獸不敬!我九命貓族千年來寄人籬下,求託法門寺庇護究竟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我族血脈凋零,從修煉成妖嬰後,便無法更進一步。一直以來,族內代代相傳,九命貓族乃是神獸白虎一脈,只有登上珠峰頂端,受到白虎認可的族人,白虎才會為她覺醒真正的神獸血脈。這是關係到我族存亡的大事!”
苗苗咬著嘴唇,被凍僵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眼中身處的一滴淚水,已經化為了晶瑩的冰珠,掛在臉上。艱難的向上挪著步子。
此次出來,苗苗和白仙茹母女已經走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苗苗被要求不準使用任何功法,一步一步從寺中一直來走到西藏。只是走到拉薩,就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而後在布達拉宮持戒暫住了7日後,才登上了尋找神獸白虎的路途。一路走來,白仙茹很少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苗苗的身邊,對她來說,重振九命貓族的聲威,恢復貓族的神獸血脈,是她一生最大的願望。
幾十年前,同樣是這樣一條路,她的母親帶著她同樣走過,這條路有多難、多苦她自然知道,一步一步的登上珠峰之頂,苦等了9天,卻連白虎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自那時起,她便將這個夢完全寄託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看著苗苗從出生後一點點長大,結成金丹的日子竟比自己整整早了10年,而結成妖嬰也僅僅數月的時間,這樣的速度在九命貓族歷史上從沒有過,這更堅定了她認為苗苗能得到白虎認可的信心。
“啊~”,苗苗一聲尖叫,這已經不知是她第多少次摔倒在足矣沒過膝蓋的雪中,白仙茹向前衝了一步,